但自己玩总归是难以尽兴,把主动权交由对方的时候,方能体会其中的乐趣。
梦中的事物总会被大幅度美化。
虽然是严雪迟并没见过对方未着衣衫的样子,但脑内已经自动把对方调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只是依旧沉默寡言,一句话都不说,绷着个脸,仿佛和严雪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连这种状态下都不肯放松半分。
和那个时候恨不得把这么多年的滴滴点点一口气倾诉完的那个人,多少有些出入。
其实这种情况下,如果不带着嘲笑和威胁的意味,严雪迟还是希望对方能说些什么。
哪怕放在平日里是污言秽语都好。
或者更激烈的言辞,严雪迟都能良好接受。
甚至给出更良好的回应。
缠绵的长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一直持续到身上的布料都寥寥无几,彻底坦诚相对的时候,严雪迟才环着他的脖子,轻声说道,“我没有用抑制剂。”
然而听到这句话之后,对方良久没有继续,唯一的动作就是理了理自己散乱的长发。
现实里不能使用抑制剂。
连梦里也得不到解脱。
严雪迟一时间有些烦躁。
“你怎么不……”
“忽然想起来,白天的时候,严先生把我推开的事情。所以不想继续了。”金发男子说完之后,捡起散落在床下的衬衫,开始自顾自的系扣子。
严雪迟一时间有些着急,但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挽留方式,“不,那个时候不是有意的。”
“这是在挽留我吗?”
“对……请你别走。”
横竖在梦境之中,平日里如何难以启齿的话,这种时候都能开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