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是在帮你。”
“帮我?你当时不是恨不得我死在任务执行里吗?”严雪迟反问,将五指扣向了他的手腕。
随时准备拧下去。
“那是误会。哪怕所有人都希望你死,我也由衷希望你能好好活着。这个避难特权和主教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明。”
贺佐一面说着,手上的力道愈发加紧。
“下药怎么解释?那种东西是上升到刑罚和凌.辱方面的吧?”
“以前呢?我说的是上学的时候……”似乎提及痛处,严雪迟并没有说完,后半句欲言又止。拳头也隐隐紧攥着,随时准备出击。
说完之后,只见着贺佐攥着的五指逐渐松开,手背上的青筋也渐渐消退。
“我说了,不指望能冰释前嫌。”
“的确是我不对,但是这一次,的确事关重要。”
“抱歉。”
这种轻描淡写的道歉还是时隔多年以后,自然是用不上了。
说实话,严雪迟还是很好奇他到底差到了什么。
有关身世,严雪迟只知道自己和别人……似乎真的不太一样,但具体哪儿不一样,严雪迟就说不上来了。
要说异常也就是从小到大基本没有病痛。
还有就是伤口愈合速度比常人快得多。
但别的表现并不明显。
最后争执了许久,严雪迟还是决定去听一听。
看看他到底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