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后,严雪迟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还能好端端的坐在你对面和你说话。”
“可差点就不能了。”
严雪迟听闻之后也良久没有接话。
才算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严重性。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去安慰他,但又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犹豫了好一会儿。
倏地,严雪迟感觉到自己肩膀上附上来了一些沉重。
是兰瑟将头抵了上来。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分明感觉到,肩头多了些温热,濡湿的触感。
身体也有些颤抖。
表面上是看不出来,但能感觉得到。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严雪迟见此,连着声音都不禁软了几分。
“真的没事儿了。起来点儿,硌的疼。”
兰瑟听他说完之后不但没有起来,反倒是换成直接咬上了肩头的皮肉。
隔着衣服,刺痛依旧感觉的清晰。
严雪迟下意识蹙眉。
“啾比都知道不能咬人,你怎么回事儿?”
兰瑟这才悻悻的松了口。
严雪迟这才得以放松,目光又放回了透明的育婴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