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北南:“............”
暂且不论苏主任的工资有没有两万块吧,能买的起豪车的应该是不差钱,但有钱也不能玩弄人家感情吧?
刑北南不太相信的说:“师兄,你莫不是逗我的吧?”
翁达晞转头望了他一眼,说:“知道逗你还问,坐好抓紧了。”不等刑北南有所反应,他脚下猛踩油门,车身飞快的飙了出去。
“啊........师兄,你慢点开。”刑北南望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快被他吓死了,他用力的拽着安全带,大声叫着。就怕下一秒撞车,或者给他甩出去了,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翁达晞脸色淡定的加速,连坐姿都没变,娴熟的避开周遭的车流,在一堆喇叭狂骂声中把后面盯梢的车甩远了。
“操,有钱了不起啊,拽什么拽,会不会开车。”
“就是,没素质。还是我们大众好,礼仪守法懂不懂啊。”
“尼玛,那哥们的车技真好,掐着红灯一秒给飘过去了,6啊,不愧是迈凯伦。”
“老公,我也想要那辆车。”
“宝贝,那车全球才只有六辆,咱摇不上号的,老公给你买mini吧。”
“.......”
***
刑北南腿软的从车上晃荡下来,刚走到门口就被江洵一巴掌拍在肩上,他彻底的跪在了地上。
江洵:“.......”
翁达晞:“.......”
“不是,刑顾问你这碰瓷来了?”江洵胆颤心惊的说:“我这月工资还花呗了,可没钱给你包红包。”
刑北南幽怨的跪坐在地上,气若神游的说道:“江队,你扶我一扶,我腿软。”
江洵赶紧把他架了起来,还帮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翁达晞已经率先进了东浦分局的大门,直奔法医室。
法医室常年透着刺骨的寒意和消毒水的味道,翁达晞熟门熟路的走向了苏源邑的办公桌,从他便利贴上撕下一张纸,记下了刚才那个车牌号。
他面色阴沉,便利贴的一角被他捏的卷了起来。
苏源邑穿着无菌服,口罩覆面,拿着几支透明玻璃管在实验操作台上忙活。身后的解剖台上是刚送过来的一具尸体,还没来得及做解剖。全身烧的像焦炭一样,已经瞧不出人样,黑乎乎一团看着就渗人。即使墙上的抽排风在高速运转,也挥散不去尸体的腐臭味。
张晓山把解剖器材推了过来,又在记录架上写了几个数据,抬头问对面的苏源邑:“师傅,这个人要怎么解剖啊?
他一个搞痕检的是无处下手了,还是第一次碰上烧成这样的尸体。
苏源邑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了出来,吓唬他道:“等会煮了。”
张晓山:“........”
他想出去吐一会儿再进来。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他师母,不,翁达晞来了。他非常有眼色的先退了出去,给两人一尸留下独处的空间。
翁达晞刚进来就对上了解剖台上的大兄弟,面不改色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问:“你要加班?”
苏源邑怂了怂肩,“显而易见。”
“dna对比结果要多久?”
苏源邑抬头朝墙上的挂钟看了眼,说:“4个小时28分。”
“好极了,那我先走了。”翁达晞转身就要走,多呆一刻他都要吐了。
苏源邑轻笑出声,“让你进来不带口罩,现在知道跑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解剖室,翁达晞不忘转头叮嘱他:“你记得回家洗三遍澡,否则不准上床。”
“好的,宝贝。”
张晓山埋在办公桌上当透明人,暗搓搓的笑他师傅原来是个妻管严。
翁达晞把刚才那张便利贴给了他,也没避讳张晓山,直接道:“帮我查一下这个车牌号,我想知道他是谁。”
苏源邑眉头蹙了起来,“哪来的?”
“我和北南从那家精神病院出来后就被盯上了,就是这辆车,被我甩开了。”
“会是什么人?”两人对视,都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出些什么。
“不管他是谁,我都要把他揪出来。”
苏源邑不放心道:“你不准单独行动,我叫两个人跟着你吧,安全一点。”
“不用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是奔着我来的,躲也没有用。”翁达晞压根儿就不怕,他看了下手表,说:“你好好上班,4个小时后我会过来拿报告,希望一切如我所想。”
“你上哪去?”
“找李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