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李恪此次难逃一死喽,新旧帝王更替,权力斗争异常激烈,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了西风,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怀玉坐在椅子上,真假难辨的案子啊,他能怎么办?李治是公主的亲哥哥,难不成跟李治做对?那跟公主做对都没啥区别了。
李治喝着茶,脑海中在掂量别的人选,尉迟宝林?武将啊,文才不够,程铁牛?屁吃吃滴,做个幕僚行
“公主,驸马爷,杨妃来访。”怀玉正掂量叫谁去美洲大陆管理,宫女来报,杨妃来了。
“奥,请吧。”怀玉起身,站起来迎接了杨妃。
杨妃从外面进来,先给公主行了个礼,然后问道:“皇儿一向可好啊?这几天出去,累不累?”
公主全然不顾,坐床上,把个琥珀在手里玩耍。
杨妃又给怀玉忙行个万福礼:“妾见过怀王。”
“啊,见过母妃。”怀玉跟着也还了礼。
怀玉回头看公主坐在公主床上玩那颗琥珀,怀玉怕杨妃看出端貌,忙叫七娘:“七娘,七娘?”
“哎,来啦。”七娘刚去净手,听怀玉喊她,忙过来,进来一看,是杨妃,忙哄公主:“公主,咱到里屋下棋去。”
“不的,我就在这。”公主不理会七娘,自顾玩那个琥珀。
杨妃是什么人那!那也是阅人无数,聪明伶俐的,平常时,她来这,公主怎么都会跟她互相见个礼,今天公主就像那没事人似的,一脸童稚的笑,似乎就看着那琥珀了,别都没看见!
杨妃说道:“我从小看着皇儿长大,我只喜欢她这样子。”
怀玉心想,杨妃现在必是来求他救李恪的,她哪有闲心顾别的呀,再说了,公主再不济,也是天子的亲妹妹,地位比她这个庶妃,不知高哪去了,还有他殷勤护着,谁敢碰公主一根毫毛!
怀玉于是坦荡起来:“公主近来身体不大好,皆因帝后同日去世之缘故,这是千古难见的孝女啊!”
杨妃忙掩面哭泣:“帝后同日驾崩,我们这些人尚且受不了,何况嫡亲的公主?她还未成年,打击实在太大了,帝后天上有知,必护佑公主。”
怀玉听了,也叹气一回,杨妃忽然话题一转:“怀王,吴王是冤枉的,他没有谋反那,都是那房遗爱这个反贼,他跟人起事谋反,被抓起来,就要吴王咬了进去,天杀的房遗爱!房相一生谨慎,怎就生出这样两个儿子来!没有廉耻,没有德行,他咬吴王进去,他也没好!还不是腰斩于市!”
怀玉道:“有关吴王的案子,我注意到了,房遗爱是关键证人,他还死了!成了铁案了!天子已经朱批下来了。”
杨妃听了,不顾身份,跪在怀玉面前:“怀王英明!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救救吴王!就不看我面,看在先皇的份上,也要救救先皇的儿子啊,哪能这么稀里糊涂就冤杀了!先皇在天有灵,他会痛死!救救吧,你也是先皇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