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有气无力地:“玉郎,杨怀玉,我是新城公主的驸马,新城公主是我爱妻。可是,她为什么不想见我了呀?除非她改了名字,否则,我是会搜索到她的。”
书中暗表,公主可没有改名字,她戴着玉郎的混沌钟,那馄饨钟能够反弹一切伤害,也能够遮掩住她的一切天机与秘密,是以玉郎没有搜索到公主。
关于公主,我们分头在表述,这一支笔也不够啊。
扈三娘软语安慰:“冲散了吧?比如我和你,现在在这里,但在扈家庄的人看来,我就是失踪不见了的,你说是不是呢?”
玉郎一想,也对,于是坐起来,抬眼一看,扈三娘一身一脸的泥浆,都来不及擦一下,只是忧心忡忡地安慰他。
玉郎还不知道呢,他也是一身一脸的泥浆,跟个泥猴似的了。
玉郎看着扈三娘,身上衣服湿透,两座小山峰尖突出来,玉郎看着看着,就流泪了:“公主,你在哪里啊,我想你。”
扈三娘低着头,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贴到身上了,晕那,里面的大红抹胸都隐印出来了。
远处有个瀑布,扈三娘说道:“啊,玉郎,去洗洗啊,这太脏了。”
玉郎看着瀑布:“你去吧,我待会去。”
扈三娘想刚才玉郎寻死觅活的,心里大大不放心,我要是离开,他再寻死怎么办?
因此,扈三娘说道:“你也过去吧,你在那头,我在那头,我们两个都去洗一洗,这样子,鬼一样的了,没法见人呐。”
扈三娘拉着玉郎的手,俩人到了瀑布底下。三娘在石头那边,那里隐秘些,玉郎在瀑布下面,他一个男子,上身也不怕看,下身,在水里,想看也看不着不是?
玉郎站在瀑布下,任凭冷水冲洗着污秽的身体,他摸着身上的肌肉块,有些顾影自怜起来:“我这么令人讨厌么?”
扈三娘听到这里,以为玉郎又要寻短见,忙探头出去,却看见,瀑布之下,一个壮伟的男子,身材超级棒,脸型哇正,此刻,却是剑眉微蹙,立在水中。
这扈三娘,本是没出阁的少女,此刻见到如此俊伟有形的男人身体,只看得她呼吸急促,心如鹿撞。
“玉郎,你真的好棒啊,功夫好,人好,爱妻又那么娇美,谁人有你好?你不比我强得多么?”扈三娘隐在石头后边软语劝慰。
“咦。”
玉郎忙回头,没看到扈三娘,想来,她是在石头后边说话的。
玉郎听到扈三娘劝慰之声,心内略略平静,问道:“你怎么了?你也有愁事啊?你见过王英吗?”
扈三娘:“我都要烦恼死了,今天的事你也听说了吧?订婚没有女贞酒,我的名声白白的被侮辱了,要搁你,还得一头撞死。”
玉郎说道:“你那不用撞死啊,不过一坛子酒,丢就丢呗!我才是烦恼呢,我的爱妻丢了呀!”
扈三娘:“贞洁之于女人,远比性命重要。”
玉郎:“那有什么了?我就不那么看。”
扈三娘:“你真的不这么看么?”
玉郎:“毫不在乎。过虑了你。”
“你也过虑了。”扈三娘在石头的一个缝隙里看着玉郎,那少年越看越招人稀罕,长一张万人稀罕的俊脸,身材挺拔,而且重情重义,他的功夫好啊,好到无人能敌,她就在他身边,可他也没过来偷看她。
扈三娘想起祝彪,她看祝彪的时候,就像一块石头,没有温度的石头,可看到玉郎,就感觉热血沸腾,青春涌动,也说不出的一种畅快,直想――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