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一听,便明白了玉郎之用意,他想支开钟无艳,然后寻求逃脱。
扈三娘把刚才玉郎教给她的话,跟钟无艳学舌了一遍,并说:“玉郎之病,非‘紫芝’不能真正愈合其伤口,如果不能愈合,哎,哎.”
玉郎皱着眉头:“好疼!疼奥,疼奥!”
钟无艳听了,忙扑过去,不住地叫:“亲亲,亲亲,你又疼了,我给你按摩,解一解。”
钟无艳说完,蹲在地上,从被窝里掏出 玉郎的脚,耐心细致地给揉。
“哎呀!郎中,郎中!你是郎中,你给我按摩,她力气大,我嫌疼。”玉郎看见扈三娘,哪里 还愿意用钟无艳!反正也是按摩,为啥不叫美女给按?
扈三娘忙蹲在地上:“我来,我的手法是中医手法,轻重合适。”
钟无艳还是心疼玉郎的,交给了扈三娘给。
扈三娘蹲在地上,她想随时与玉郎交流啊?怎么办?大鸣大放在玉郎脚底写字会被看到了,于是说道:“这哪行?拿出来,风都吹到骨头缝里了,我在被窝里给按。
扈三娘把被子盖在玉郎脚上,伸手进被窝,眼睛看着玉郎,手指轻柔,点,按,捏,压,等等的给玉郎按压。
玉郎脸上现出笑意,到底是美女啊,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嘛!
他一边享受着扈三娘的按摩,一边看着扈三娘的一双美目,那身材真叫惹火,那脸型才是女人!
麻蛋的,看了好几天丑女 粗糙的麻面,要看吐了!
俩人在被窝里你掐我 一下,我夹你一下,一边还在脚底写字,交流着这么把眼前的丑女支走。
钟无艳出于对玉郎无限的疼爱与关心,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忽然跺了 一下脚:“咚!”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去采摘‘紫芝’!给我的丈夫治疗伤势!”钟无艳毅然说道。
“啊?”
把扈三娘吓一跟头,坐在地上看着钟无艳,这家伙跺一脚,把地上跺出个2米来深的大坑,说她是地煞星似乎也不为过呢。
扈三娘上下打量着钟无艳:“窝巢,你的力气比蛮牛还大些,像个汉子。”
钟无艳瓮声瓮气地:“来人那!”
“来了!大王!”钟无艳的手下喽啰们涌上来。
钟无艳指着扈三娘:“把她给我押走!”
扈三娘:“哎!我是郎中!你押我我怎么给玉郎治病?”
玉郎急得大叫:“不要押郎中,我要她给我治病!”
钟无艳一步跨到玉郎床边:“亲亲啊,我是要为你采摘那‘紫芝’,回来之后治疗你的伤啊,这个郎中必须得关押起来,等我回来,叫她给你治疗。”
玉郎在床上打挺:“不的,我就要她给我治疗!”
“听话,乖。”钟无艳说完,喝令手下:“把她押下去!”
钟无艳抱住玉郎哄劝他,玉郎不敢吱声了,是不想叫她抱:“你走吧!”
玉郎不叫,这就把扈三娘押下去了。
扈三娘想过反抗,但是合计了一下,不如等那丑女出山了反抗。
扈三娘被押下去了。
钟无艳亲自过去,将一把手腕粗的大铁锁,给锁住了牢门,不叫扈三娘出去。
这些都做好,钟无艳在夜晚一个人出山,去采摘那‘紫芝’。
钟无艳走后,扈三娘看着那把大铁锁,心里这个恼啊,这真是将军锁!凭她的力气,一时半刻怕是弄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