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见玉郎血流如注,忙撕下身上的衣服,替玉郎包扎伤口。
姑娘是第一次触碰到男子的肌肤,那个敏感就别提了,浑身一阵阵地战栗,慌得不行,脸红心跳。
“玉郎,你怎么样啊?啊,你不要吓我呀。”
穆桂英近乎哭腔了,她怎么能不哭啊?她还没有结婚啊,在她的心目中,她已经认定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了。
玉郎一看,心说:哼,小妮子,跟我俩来这套,我索性就吓她一下,然后让她答应我的条件,跟我去找钟无艳去。
玉郎于是白着脸,慢慢地闭上眼睛,嘴里说道:“我完了,我的血要流尽了。我要死了。”
“啊,天那!”穆桂英把玉郎放在地上,她自己跪在地上,把玉郎的头放在她腿上,桂英低头:“你死了,我咋整啊?我成了寡妇了。”
玉郎一听,噗嗤一乐:“寡妇?你也没结婚,怎么就成寡妇了?”
穆桂英说道:“当然是寡妇,望门寡呀,这是最最惨的寡妇了,我的冤家,你好歹不要死吧,我啥都依着你。你要月亮,我也给你摘。”
望门寡?
就是女人一经订立婚约,女人便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订婚后,未婚夫先亡,未婚女子虽居家,也须为夫守节,称“望门寡”,就是望门兴叹之意。
这穆桂英认为她被玉郎看遍,摸遍,必须是嫁给玉郎,不可以在嫁给别的男人的。一旦认定,就是死守。
玉郎且不理会什么望门不望门的,他是为了能见到钟无艳,见不得钟无艳那,公主都得香消玉损。
玉郎于是说道:“你把我伤成这样,你不得补偿我一下啊?”玉郎是准备为接下来的寻找在钟无艳寻找条件和借口,你把我伤了,你得帮我一个忙,是这个意思。
谁知,那穆桂英听了,竟然主动送上香唇,吸住了玉郎的嘴唇,和他吻在一起。
“哎呀,不是要这!”玉郎把脸一转,无意中看见穆桂英尖翘的前面,也是愣了一回。
穆桂英一咬牙,心想,他这想要更进一步啊,但我终究是他的人,就算现在给他,那也无所不可,横竖,我也不能嫁别人。
桂英想到这里, 自己解开了外衣,只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贴身抱着玉郎:“你要怎样?都是可以的,横竖,我也是你的人了。你现在拿走吧。”
桂英说完,自己就出了一身香汗,把身子对着玉郎,脑袋歪在一边,任由怀中那俊郎恣意取舍。
玉郎吞了几口唾沫,忽然想起公主,他心里暗想:若果是公主的,那倒是可以的,可惜不是呢,那就—――闻一闻吧。
玉郎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忽而闻到一股清香,心中满满地舒畅。
穆桂英羞答答等了好半晌,见那俊郎,只看不摸,只闻不亲,桂英问道:“你倒是整啊?我说了,你可以拿走的。”
“你得答应帮我个忙,你把我弄伤了,你瞅瞅,这么大的口子,出这么多血。”玉郎指着自己出血的伤口。
“怎么着啊?说就是了。”穆桂英把玉郎放在她的腿上,轻轻剥开玉郎的肩膀那里,血还是流,吓得桂英哭哭啼啼:“我滴天啊,你快点,快点拿啊!不然我要成望门寡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