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自己的功勋值是绰绰有余的,但是现在只有400了,玉郎开始抓狂起来。
玉郎低着头往外走,在门口撞见了正往屋里走的老板娘梅爱雪。
玉郎忽然想起,不对呀,我已经给了5000两银子啊,她为什么还是叫李香君陪西门庆聊天儿呢?
玉郎一把抓住梅爱雪的衣服领子:“你因何把我的时间给了西门庆?这是什么道理,一女嫁两家,你敢骗我?”
梅爱雪扑嗵一下就躺地上了,她刚才已经听说了,玉郎脑袋掉了又长出来这事儿,现在被玉郎揪着脖领子,吓得简直就不行。
玉郎质问:“你为什么把我的时间给了西门庆?”
梅爱雪哭丧着脸:“你没来,我合计闲着也闲着,所以就叫西门庆来了,现在也可以呀,现在再把这时间还给你吧。”
玉郎愤怒:“呸!你个该死的人渣!刚才和现在能一样吗?刚才李香君是活的,现在是死的,你怎么说?”
李香君悠悠醒转,春红赶紧扶起李香君,并告知:“小姐,玉郎要走了。”
李香君慢慢回忆起,是玉郎赶来救了她的,李香君奔出门去,正见玉郎揪着梅爱雪的头发质问她。
李香君还不知道玉郎的真实身份,她以为他只是一个富家公子哥,而梅爱雪既然敢开这样的院子,她是有黑白两道的背景的。
她是兵部尚书阮大铖的表妹,没有非凡的背景,她也不敢在这里开设院子就是了。
你以为,秦淮河畔,谁都可以开?谁都能开?那你就错了。
李香君知道这些套头,她怕玉郎打了梅爱雪惹上麻烦缠身,她忙拉开玉郎:“多谢玉郎。”李香君款款下拜。
玉郎忙扶起李香君:“小姐免礼,你,都好了?”
李香君把玉郎请到屋里:“玉郎,屋里坐。”
玉郎看着梅爱雪,吓得梅爱雪一溜烟跑下楼。
坐在楼下,还呼哧呼哧地喘息。
“啪!”
梅爱雪一拍桌子:“什么几把玩意!竟然敢来砸我的场子!”
丫头春花在旁说道:“妈妈,西门庆才是不守规矩,他叫小姐给他屁股上上药,好没道理呀。”
梅爱雪不耐烦道:“给上个药算个什么?人家花了2800两银子,叫她上个药怎么了?她就是干这个的。摸摸碰碰都好正常。”
梅爱雪把春红喝退,她坐在轿子去找表哥阮大成。
春红摆上香茶,她偷偷在李香君耳边说道:“小姐,梅爱雪去找阮大成了,这位小郎,要不要躲避一下啊?”
李香君听了,忧心忡忡,阮大成是南明小朝廷的兵部侍郎,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就是宰相马士英。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去惹这些人吧。
李香君来不及和玉郎说什么,端茶送客。
玉郎见李香君端茶,接过来就喝了。
春红在旁边也是着急,梅爱雪此去,一定请阮大成出兵,到那时,玉郎想脱危,就难了。
李香君当机立决,冷面对玉郎:“如此妖异之人,还不离去!我要叫人了。”
玉郎闻听,喝了一半的茶,倒在地上,起身离去。
“玉郎,玉郎,原谅我,我非烦你,我是怕你被众兵围困那。”李香君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