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见到自己的人掉入坑中,惊叫一声,在马屁股上狠狠一鞭,那马疼痛难忍,腾空而起,飞坑而过,直取君雅。把君雅吓得:“我的妈牙,怎么还过来了?”回头就跑,他不远跑,就围着坑转,因为他知道,根本就不是这贼首的对手,唯有借助自家仆人的力量,才能缠住他。
现在呢,君雅的仆人们可没人管了,这些人一看主人被追撵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于是手里都拿了石灰,背在身后,让过君雅,等凤凰一过来,所有人都往凤凰身上扬石灰,凤凰把面纱往上一提,蒙住眼睛,躲过石灰的攻击,回身一看,那些小校们一个个都陷入污泥中,怎么都爬不上来,气得凤凰只得打马回山。
高家仆人一见,在后面就喊:“回来!你输啦!还我们布匹!”
凤凰已经跑出千米之外,回身抽出飞刀,照着君雅头上飞去,说道:“官人,这个红缨儿不好看,等我给你换一个吧!”说话之间,君雅头上的红缨被飞刀齐齐削去,君雅吓得吐着舌头,暗叫,我的妈牙,他要想杀我易如反掌,君雅明白,这是对方叫他知道,人家可没败,给他留着情面呢!
君雅在后面就喊:“你还我布匹来!”凤凰回身望一眼君雅说道:“官人,你跟我上山,我全部还你。”
君雅没言语了,他哪敢跟着上山?在山下贼首不杀人,你知道山上是什么情形?不管怎么说,那可是贼窝啊!凤凰停住马,见君雅不来,又打马上山了。
凤凰归到山上,众人都接出来,凤凰脸有怒气,一屁股坐在中间交椅上,野竹赔笑:“大王,非是你败了,乃是你不肯使出真本事,处处让着他,那人却丝毫不领情,竟然两用石灰攻击你,要这样何时能抓得到他?”
凤凰道:“我只想活捉他到山上来,可他处处设置各种陷阱来对付我,我想杀他,他死八百次都有了,他却不明白。你有什么办法躲过他的陷阱?”
野竹笑道:“有,他不就是要布匹吗?大王就把他的布匹带下山去,你把布匹放到哪里,他就会跟着布匹走,这样,你不就可以躲过他设置的陷阱了?大王现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你把布匹拉下去,大王就会牵着他的鼻子走,我不信他能带走他的布匹。刚才我都看了,他家世极为一般,看那仆人的穿着,都是些粗布,只有他一人骑马,你就给他布匹他带着都好麻烦,要推着走,就算咱不抢,他的布匹也得叫别人打劫去。”
凤凰认为有理,这样简直防不胜防,过去,不是这个陷阱就是那个陷阱,这人能耐也一般,鬼点子不少。
野竹说道:“这一次,大王叫人埋伏在附近吧,我们山上这么多人,若叫他这么戏耍也真是醉了,捉他到山上来,大王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还不都是你的奴仆,他敢不服从?”
凤凰一听,点点头,叫点齐五百人马,原来这山上一共有一千多人儿,还留着五百人马守山,凤凰带着人,叫他们把那些布匹都带上,叫几个人前面推着,大队人马却埋伏在附近,凤凰也还是亲自跟出去,她怕君雅不见她认为是计策不往圈里进,所以,还是带着十个人出现,把那布匹放在道路中间。
君雅叫高家人把那些小贼都捞上来,用绳子捆结实了,串成串儿,等着山上消息,他知道那些山贼不能这么善罢甘休,还会来。
果然,君雅见贼首带着人又下来了,还是十个人,这回推着绸缎下来了,宝仓眼尖,看见布匹大叫:“爹,就是这些布匹!都是咱们的,被他们抢去了。”
君雅一看,十个人都推车出来,把布匹放在道路中间。君雅骑马远远抱拳施礼:“大王,这些布匹原本就是我家的,叫你们强硬夺去了,现在,你的手下十个人也在我手上,我们交换一下吧,我还你十个手下,你还我布匹,这样谁也不吃亏,也算公平买卖,大王以为如何?”
凤凰在马上还礼:“官人说得是,我也这么想,所以,把你的布匹拿来,我们交换一下吧!你放我手下,我还你布匹。”
跟腚儿急道:“爹,小心呀!谨防有诈。”
宝仓也急:“爹,怕我们不是他对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