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说道:“真纳闷了。”
野竹低声在凤凰耳边说道:“高家仆人没搜。”因为野竹怀疑君雅把宝石转移了,野竹为什么这么急迫想要搜出那宝石?因为所有财物都她过手,她的嫌疑也不小,如果君雅脱离嫌疑,那她嫌疑就最大,所以,野竹认为,高家仆人应该搜,而她,昨天夜里一直睡在凤凰外间,伺候凤凰和君雅来着,就是我们说的通房丫头,她并没有自己的卧房。
凤凰说道:“搜不出来,那你就要负责。”凤凰是逼着野竹搜下去,但她又不愿意从她嘴中说出搜查君雅家仆人的话。
野竹心想,就拼着得罪君雅,那也没办法,不然她洗不清罪责了。于是把高家仆人都集合起来,把他们单独带到一个屋子里,仔细搜寻。
君雅在外面等着消息,过不多时候,只见野竹拿着那鸡蛋大小的鸽血红宝石交给凤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凤凰看着手中那宝石递给君雅,说道:“丈夫,宝石在你家仆人手中找到的,你喜欢什么东西,拿完告诉我一声就行,我好从册上消除,不然,东西管理太混乱,仆人偷去都不知道。”
君雅闻听说道:“哪个仆人拿的?把他拘来我问!”
野竹叫把跟屁儿拽过来,说道:“爹问他吧,宝石在他手里的。”
君雅问道:“你这该死的奴才,你为什么拿了大王的宝石?你怎么拿的这宝石,你要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你都说给大王听。”
跟屁儿早吓傻了,跪在君雅面前哀求:“爹,昨天夜里,屋子里就爹一个人,奴才到外面候着,爹说要要喝茶,奴才就进屋给爹倒茶,看见屋里好多大箱子,有的盖子也没盖上,奴才看见这颗宝石,就拿在手里,奴才也不是想要自己贪着,是想要孝敬爹的。爹,小人好歹也是爹的奴才,不看生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爹替奴才在大王面前说个情吧,奴才给爹当马骑着,当踏脚踏着,爹饶命!”
把个君雅气得,怒目圆睁:“该死的奴才!你说什么孝敬我?谁让你拿大王屋里的东西?你拿了东西还想让我给你求情,不打折你的手也不算罢!”
君雅操起鞭子,把跟屁儿踢翻在地上,狠狠抽打,边打边问:“该死天杀的奴才,惹祸抹黑的奴才,你拿了东西分明想自己逃出去,还说孝敬我,我用你孝敬?箱子在大王屋里,我就在那屋里,大王素来爱惜我,我若想用那宝石和大王说了,大王必然会给我,何须用偷?我用你孝敬?”
君雅心里这个恨那,怎么也洗不清自己的清白,他家的奴才偷了东西,他也蒙受耻辱,因为奴才是他家的私有财产,是他的动产,奴才惹祸,主子受罚,这是必然的。
凤凰坐在一边,喝着茶,看着君雅抽打跟屁儿,笑道:“丈夫近来长能耐了,好有威风。”因为来这么长时间,凤凰也没见君雅打过谁,今天见他打他的奴才,凤凰觉得很新奇。
然而君雅觉得受了辱,这该死的跟屁儿让他说不清道不明,打得他自己也出了不少汗,那跟屁儿更是杀猪一样嚎叫,说道:“爹呀,亲爹呀,别打了,奴才错了,奴才手贱,爹饶了奴才。”
君雅把跟屁儿拽到凤凰脚下,说道:“这个奴才归你了,随便你怎么处置,我不要他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偷了你的东西,你按山寨的规矩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