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说:“她自己都说了,今天的事儿她也有份儿,那就二十板子,开打!”
野竹拿起板子家下丫头们把绿珠和玉酥的裤子褪下,先打绿珠,绿珠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硬挨了二十板子,屁股打得到处是伤痕,无双无可奈何,凤凰说要打,那就一定得打,谁再拦那,鞭子直接上身,她是不管那套。
再打玉酥,玉酥鬼哭狼嚎,只叫疼,对君雅说:“爹,轻点儿,打坏了,我怎么服侍你?我跳不了舞了。”
才打两下,玉酥就爬起来,抱着君雅的腿哭。君雅心有不忍,看一眼无双,见无双正冷面看着他,吓得君雅一咬牙,说道:“打!”
玉酥也被打了十板子,捂着屁股要起来,凤凰叫她二人都跪地上,问道:“以后还惹事不惹事?”
其实,绿珠一直都没说过话,谈何惹事?她是替无双挨打,绿珠刚犹豫一下,凤凰的手就到了,瞬间绿珠脸上被抽了四个响亮的耳光,绿珠只得说:“不敢了。”
凤凰又问玉酥:“再惹事儿怎么办?”
玉酥说:“谁惹事打谁,咱是不惹事儿,咱是不会无缘无故日上三杆子也不起来,明知道丈夫的身体不好,还左一个丫头,右一个侍女的去糟蹋丈夫的身体。丈夫的身体是一家子的根基,糟蹋坏了,谁也别好过!”
凤凰一听,正中了她的心事,对君雅说道:“还有你!”
把君雅吓得张大嘴巴,凤凰说:“还有你,你也难辞其咎,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按照我说的做,能不能有今天的事儿?若不罚你,你下次还犯,家里还是一团糟!来人!”
野竹答应一声,凤凰说道:“打你爹十板子!”
把野竹吓得跪地上了:“饶了奴吧,这个真不是奴该打的,哪管打奴呢!”
凤凰知道没人敢打君雅,她自己拿起板子,君雅往后退着,凤凰说:“害怕了?”
退到墙角,没地方退了,跪地说道:“凤姐姐,饶命!”
凤凰逼视着君雅,说道:“不行。这个家我是看透了,没人能管了,一个个各行其是,这才刚开始,就如此混乱,如果再有女人来,怎么管理?你不用说了,我定要打你。”
君雅趴在地上,把眼一闭,等着挨打,凤凰举起板子,照着君雅屁股打下去,君雅心想,绿珠都没喊,我若嚎起来,一家之主,叫人笑话,所以他也不喊,任由凤凰打了他十板子。屁股也疼痛难忍,凤凰其实没怎么用力,只想吓唬住君雅,打完了,凤凰心疼他,还把他扶起来。
君雅生气了,用手巴拉开凤凰,无双见状就过去,流泪问道:“我的丈夫,你犯下什么罪过了,无非是早上晚起来一会儿,叫人这么好打?”
君雅一听,心里更闷,被无双和绿珠驾着回无双屋里去了。
玉酥提起裤子,也回自己屋里去了,此时玉酥恨凤凰,一点姐妹情义也不讲,打别人多少下也打她多少下。这个事儿说起来不还是无双违抗了你的规定么?你怎么不打无双呢?把我也连累进去了。
剩下凤凰独自在站在那里,野竹说道:“大王,你何苦?爹又不领你情,你把爹打了,他不恨怨你?”
凤凰说道:“我是为他好,这个家除了我,谁又能管了?两个女人都吵一块儿去了,他哪个也管不住,总认为她们都有理,其实她们都没理,就是缺少一个能真正管住所有人的人,你爹肯定不行,心软。我不当家家里会乱成一团!”
野竹点头:“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这个家里没大没小,胡草包烂炒肉,谁都可以和谁对付一阵子,爹还看不透。”
凤凰点头,走到无双房里,见君雅裤子被褪下来,屁股红红一片,无双亲自给他上药。那边绿珠也趴在床上,她的伤就重了,屁股一道道伤痕,都肿起来了。凤凰把君雅裤子提上,抱在怀中,对无双说:“林大姐儿,你照顾绿珠吧,丈夫我给治。”
留下无双给绿珠把药上好,绿珠说道:“凤姐姐好偏心,我们这边有几个人打几个人,两个人就打了二十板子,她怎么算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