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锦心满意足之后,雪珊赶紧想转移话题,雪珊柔弱地问:“那严嵩老贼还和老爷过不去么?”
“哼!他想一手遮天,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屡次启用于他。朝纲败坏、军备废弛、黎民倒悬、贪污成风。”黄锦愤恨不已。
雪珊冷笑:“你不杀他,他也杀你,朝中死了那么多大臣,老爷终究是皇上的亲信,靠着皇上的支持你整不过他?你不是都知道他的劣迹吗?你天天在皇上耳边吹风,就不信弄不垮他。”
“不可太明。”黄锦奸笑:“越这样,越搬不倒他,要假手于人才行,想那徐阶联合朝中五位大臣上书弹劾他,竟然被皇上看破是徐阶结党,反而把那五位大臣全部流放。不可不小心。”
雪珊说:“老爷,你与老贼同是朝中最高权力中枢的人物,矛盾也由来已久,不如联合徐阶整掉他,方是上策。”
黄锦笑:“妇人之见!你懂得什么?我正是要叫那老贼与徐阶恶斗,我才可从中渔利,徐阶也不是好东西,都是为了权谋,谁也别说谁得了,现在的朝中,不是你整我就是我整你,人人自保而不保,弄不好掉脑袋。”
君雅到家已是晚间,将雪珊送的一千两金子用一个箱子装着又放在无双屋里,把箱钥匙也一并交给无双,无双脸红红的,感激不已,这是君雅的信任,是叫她当家管钱,君雅的钱财都放在她这里,她怎能不感恩戴德?叫绿珠炖了好茶,倒给君雅吃,拉着君雅问寒问暖:“好丈夫,你这次去京,怎不给自己买些好的营养品和补品来?咱这里到底小地方,真正上好的东西还是要京城的好些。虽然贵一点儿,就丈夫一个人吃着也不该计较那些,我叫宝仓又给你买了些灵芝泡酒给你喝,身体壮一壮。”
君雅笑:“姐姐,我身体好着呢,你还是多给绿珠喝些,催一催奶,宝哥儿那么娇小,身体又孱弱,万一有个好歹,你我靠哪个?”
无双笑:“说得是,绿珠的也给带份了,叫她和你一样的饮食补品。”
绿珠接道:“若得娘生一个嫡亲的儿子才好,我一块儿奶了。”说得君雅望着无双不住地笑。绿珠又说:“爹和娘好好说说话,奴去给你们把酒暖了来。”说完拽上门出去了,把门从外面插上,拿过无双屋里的绣花撑子坐在外面一针一针绣花。
君雅见屋里只剩两人,君雅问道:“好大姐儿,想我了没有?”
“没日没夜的只是想你,好丈夫,你好久没过来看我了。”无双说着流下泪来。
无双一个月也没有三两次与君雅在一起,想得头都昏了,只是碍于礼节,她不能像玉酥那般到处厚着脸皮去粘贴,正房大娘的操守必须有,身份脸面也必须顾及,无双只能急在心里,不然就要落个不贤惠的名声出去,嫉妒、河东狮。就都扣到她脑袋上来。
无双红着脸说:“好丈夫啊,你喜欢胖的还是瘦的?”
“你这样子就很好,你是苗条正统的,玉酥是丰满性感的,凤凰是英姿飒爽的,各有不同,不必千篇一律。”君雅说道。
君雅愧疚:“好姐姐,我并没有冷落你之意,但是,也不知怎么,就总碰到宋大姐儿。我走哪都能碰到她,也不怎么回事儿。”
无双心里这个恼火,君雅就是被妖妇中途各种拦截,君雅本人未必就是要去她那,她是横胡拉,她谁屋里都去,到她这里把君雅各种勾走,妖妇怕凤凰,就和凤凰打火共用汉子,无双看得清楚的,丈夫耳朵根子软,谁留他就不好意思,就住下了。
无双哭诉:“好丈夫,你下半夜要去凤姐姐那里,说是保养身体,我发誓啊,我下半夜绝不敢有非分之想,丈夫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过个整夜可以吗?半夜热突突走了,我躲在被窝里哭到天明,天亮了,又装笑面人,好丈夫,亲丈夫,你可知我心有多苦?”可怜无双那样冰清玉洁的女子,也逼到求君雅多留些时,因为无双不屑像宋玉酥那样厚脸皮,也不屑像凤凰那样直接硬霸,那就得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