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心内火起,绿珠又暗中告了玉酥的状,除此以外就找不到证人,凤凰气得拿着鞭子又开始抽玉酥:“你说不说?横竖是有人看见了,你没做她就能说?还是你做下了,她咋不说别人?”
玉酥咬牙挺住,大声哭道:“娘啊,是绿珠在爹休息日去爹屋里百般勾引的爹,一日数次不断,被我看见,恼了,所以各处整我,我为家庭和睦,替她瞒下了,不想妖妇为灭我口,竟然反诬我,我就是证人,娘你查她去!你就打着问‘你说不说?横竖是有人看见了,你没做她就能说?还是你做下了,她咋不说别人?’”
凤凰的审问方法简直让人嘀笑皆非,被玉酥抓住漏洞反顶了回去,你不相信绿珠说的话么?那我也说她,看你怎么断这个案子?没听说这么断案的,谁说谁干啥就是干啥了,一张嘴说你就信?
凤凰登时没词儿了,想想又把绿珠叫来,也按在地上,抽了一鞭子:“说,你和她怎么打火在丈夫的休息日胡作非为的?”
绿珠简直哭笑不得,这又赖上她了:“风姐姐,‘百般勾引的爹,一日数次不断’我白天不是给娘奶孩子么?我哪来那么多时间去勾引爹?你自己都知道,怎还来问我?”
凤凰正恼火,无双从屋里出来:“凤姐姐,你捂住她二人的嘴,叫来宋大姐儿屋里的丫头一问便知,你这样审问,审到明天也出不来个结果。”
凤凰立即叫人捂住玉酥和绿珠的嘴,把她们眼睛也蒙上了,带来玉酥屋里三个使唤丫头,俊雅、大玉儿、秋豆。
凤凰问俊雅:“你娘平日白天都做些什么?”
俊雅看见玉酥嘴和眼睛被蒙上,心知肯定是她犯了什么事儿,若果说出真相可能对她不利,不管怎么说,玉酥也算是她的恩人,利用她也好,还是有别的目的也好,总算是没特别虐待过她,粗活都是秋豆做的,俊雅和大玉儿都是在屋里服伺的玉酥,偶尔的心情不好打骂几下丫头,是不是太正常了?因此而报复非是正常人所为,于是说:“俺娘白天在房里待的。”
无双皱眉,一想也难怪,玉酥利用俊雅,但是并没有特别为难过她,俊雅是正派人不会落井下石。于是赶紧问秋豆:“你娘白天都干些什么?如实说出,不然这顿打就跑不了你!”
秋豆一想,俊雅先那么说了,她能怎么说?说完了,如果玉酥没事回来不打折她腿啊!也跟着说:“俺娘白天在房里待的。”
无双说道:“你说谎!凤姐姐她说谎,打着她问。”
凤凰自己不屑打一个丫头,坐在椅子上,叫来小厮把秋豆按倒在地就要打,秋豆说道:“娘,别打,奴有话说!”
无双一见秋豆如此,便说:“快说!”
秋豆说:“你们问俊雅和大玉儿不就完了,她们才是天天在俺娘屋里伺候的,奴一个粗使丫头,经常不在屋里,烧火、揍饭、孬汤、炖茶,一天把我忙活个贼死,我知道个什么?”秋豆也不傻,这种情况下说了又能怎样?讨到这边好,就恼了那边,不是这边打就是那边打,我何苦来?她一推,都推到俊雅和大玉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