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点头道:“这话说的好。”赏了王氏五十文钱,又赏了大力几个救珍儿上来的男仆一人三百文钱。
华氏坐了一会儿,因珍儿落水,伤了身子,心中不快,便要告辞回去。
林氏就要把珍儿留在这里养病。
华氏想着林氏家条件比她家要好千百信,珍儿留在这里肯定比自己家里强,正要答应,元锦却是执意要带珍儿走,珠儿也附合。
再看林氏母女三个,除了林氏苦留,采薇姐妹都不开口留珍儿。
华氏知道采薇姐妹都讨厌珍儿,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珍儿带走了。
华氏一家人全部都走了之后,林氏才责备采薇姐妹:“就算你们不喜欢珍儿,她今天已经遭了大难,也算是老天惩罚了她,你们就别和她计较了。”
采薇问道:“珍儿遭了什么大难?”
林氏便把伍大夫怀疑她冻坏生育系统的事说了一遍。
小满冷哼:“这才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林氏诧异道:“你怎么这么说?”
小满就把珍儿用雪球砸采薇,又想把采薇推下冰水的事告诉林氏。
林氏惊得良久无语,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个珍儿心思太歹毒了!”
要下人去请了伍大夫来给采薇检查头部,确定无事才放下心来。
伍大夫诊治完毕,一面收拾东西,一面问原委,他是采薇姐妹两个的义父,林氏也没瞒他,据实以告。
伍大夫听了,对珍儿更加反感。
林氏心中着实对珍儿厌恶起来,叮嘱采薇姐妹两个:“你们轻易都别去珍儿家,免得遭她暗算!咱们除了逢年过节,平时没事也不请她们过来。”
小满两眼一翻:“谁会去她家!”
母女几个吃了点水果,小满跟林氏说起刚才珍儿在她家的情形:“那时姐姐和娘都在前院招待客人,所以不知道,娘要小梅去服侍珍儿,珍儿就把小梅支使得团团转,一会儿倒茶,一会儿捶腿,一会儿又要小梅拿尿桶来她方便,恶心巴拉的。”
林氏母女几个都是极爱干净之人,就是以前在田家,冬天那么冷,宁肯少喝水,晚上也不会放个便桶在屋里方便,更别说白天了。
自从盖了这所大宅子,采薇修了卫浴间,卫浴间通着地火龙,里面温暖如春,即便夜里披件棉袄跑着去,几步的路程,也几乎冷不着,这大白天的珍儿居然要在房间里用便桶,想想都令人作呕!
林氏板着脸问:“那小梅给她拿尿桶了没?”
“小梅没拿,对珍儿说,咱们家从上到下都不用尿桶,所以家里没有。”小満说道。
“那后来她自己去的卫浴间?”采薇问。
“她要小梅扶她去,我把小梅叫开了,就说,小梅服侍了姐姐半晌,姐姐不是嫌茶不够热,就是嫌腿捶的不好,想必小梅是不太会服侍人的,那就不要小梅服侍姐姐了,省得惹姐姐生气。”小满道。
“那后来呢,珍儿没有闹?”采薇没想到小满还满腹黑的,因此饶有兴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