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沐雨的婚事基本都是采薇在操办,一整天忙下来,采薇累得骨架都快散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沐风给她按摩,可是按着按着就心猿意马,但是看采薇累的软塌塌的,也只能忍着。
陈沐雨和珍儿两个的婚事,采薇安排了三场酒宴,直到戌时过半,所有酒宴才全部结束,陈沐雨回到了洞房。
陈沐雨居住的院子收拾成新房,因为珍儿的缘故,晚上也没什么人闹洞房,显得极为冷清。
陈沐雨进了新房,见珍儿一身嫁衣端坐在炕上,郁闷的心情有所好转,不管怎么说,珍儿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会好好待她的,并且还要把她往正路上引,让她变成一个好女人。
陈沐雨温柔地问:“吃过晚饭吗。”
珍儿叹口气:“有奴才送来晚饭,可是……都冷了,我没怎么吃。”
说着就落下泪来:“这还是我嫁进来的第一天,采薇就这么对我,吩咐厨房里给我吃冷饭,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陈沐雨才好转一点的心情被她这一哭又变得沉重起来:“你别瞎猜疑,大嫂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今天太忙乱了,厨房一时疏忽了,我这就去叫厨房送饭菜来。”
陈沐雨以前一个人住时,只有两个小厮服侍,现在娶亲了,小厮自然退出院子,而丫鬟又暂时没安排。
不是采薇没给他们安排,而是陈沐雨想要和珍儿有独立的空间相处,所以没要近身服侍的丫鬟,只让几个粗使婆子和丫鬟打扫庭院和房屋。
如果去喊她们到厨房传饭还得走到下人房里,一来一往的费事,所以陈沐雨就自己跑了一趟腿,去了厨房,让厨房送些好菜过来。
厨房自是满口答应。
陈沐雨又道:“你们以后给二夫人送饭菜别送冷的过去,大冷天的,谁吃得下冷饭。”
厨房众人都面面相觑,厨房管事忙道:“今儿是二夫人嫁到咱们家第一天,县主千叮万嘱要小心伺候,所以二夫人房里的点心、水果、蜜饯都是奴婢亲自打理的,送去的饭菜也是奴婢亲自派人送去的,全都是热气腾腾地送去的,并没有一个冷菜。”
陈沐雨闻言,心中明白,这是珍儿在作妖,想挑起他和采薇的矛盾,心中很是不悦。
珍儿见陈沐雨回来,给他倒了杯茶,不满道:“咱们这么大个院子,采薇连个奴才都不安排,有什么事还得自己跑腿,采薇看不惯我这我是知道的,可她这么做却是伤的你的面子!叫外人看了,我们在这家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只怕那帮势利眼的下人也要作践我!”
“够了!”陈沐雨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顿,冷冷道,“是我没让大嫂给我们安排下人的,你想要,我明天就跟大嫂说去。”
珍儿见陈沐雨脸色难看,不敢再挑拨是非了。
不一会子,厨房管事亲自带了人来送饭菜,五菜一汤,主食是饺子,全都热气腾腾的。
夫妻二人吃过之后,洗漱了,上床睡了。
陈沐雨要和珍儿欢好,珍儿因恨他在她上花轿时不肯为了她向采薇索要御赐珠宝首饰,刚才还做脸色给她看,本待不从他,可又转念一想,先给他些甜头,让他欲罢不能,以后他才好听命自己的,于是这一夜极力逢迎。
珍儿已经嫁过几次男人,床第之欢自然经验老道,陈沐雨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这一夜尽享鱼水之欢,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
吃过早饭,珍儿要陈沐雨带她在府里各处走走。
走到采薇住的锦绣堂时,珍儿往里伸了伸脑袋,问道:“这里住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