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村民们打发回去,陈家母子让村长看好,第二天一早,村长和赵木就坐上村里马车,和楚云一起前往县上。
同时,还有被绑起来的陈母。
赵木驾车,马儿跑的飞快,路并不平坦,一路上颠颠撞撞,楚云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木板,脚也扣在木头和木头之间的细缝里。
到镇上搭的马车至少底部是木板,上面偶尔还会搭上一层稻草,有时候两边还会拦起十厘米高,坐在上面是安全的。
而村里的马车,就是用木头搭建组合,中间是真空,人坐在还坐不下屁股的木头上,得紧紧的抓着。中间的空隙间隔巴掌那么宽,两边还没块木板拦着,车轱辘一扎在石头上,马车就飞起,人抓不住马车木板,分分钟甩出去的节奏。
第一次坐村里的马车,楚云就被颠的去了半条命。更牛的是,她们坐着紧抓着木头都被甩的几次想飞出去,驾车的赵木站在两根木头上,却稳稳当当。
到镇上没停,直接往县上去,到后已是两个小时后。
“三丫,我们去公安局吗?”到了县上赵木驾车慢下来,让马慢悠悠的走着,握着缰绳问楚云。
“对,我们去公安局。”农村人的体力真不是盖,楚云都颠的半死不活,陈母还精神的很。
把她送到了公安局,楚云报了案,警察登记后,皱着眉瞧着被五花大绑的老人。“你们咋把她绑成这样?”
就算她做的不对,也不能对老人这么捆绑着啊。
听到这话,楚云本能的蹙眉,也不高兴。“不绑着她,让她继续杀人吗?”
警察一噎,无法反驳,很快登记好后,给陈母松了绑,用手铐铐住。
“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刚扯掉她口中的抹布,她就怨恨的瞪着楚云大叫。
“警察同志,你们不能抓我,要抓也是抓她。她害我儿子变成了残废。”她猛地跪到地上,磕头。“老妇人给你们跪下了,求你们,把这害人不浅的贱人给抓起来,她害我儿子躺在床上,永远的下不来床。”
“怎么回事?”录笔录的警察被这一跪,眼神严厉的看向赵木和王村长,一个老人,一个小丫头,只有两人是成年男子汉,警察当然第一反应是问两人了。
楚云面无表情的望着跪在地上一直磕头的人。眼泪啪啪的就落下来,她会博取同情,她就不会吗?
她现在只是个刚满十四岁的小姑娘。她哭着,迅速的把她二姐被陈母儿子强.暴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血口喷人,二丫是我儿子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男人睡媳妇,天经地义。”陈母大吼,她就看不起那个傻子,儿子还硬要娶回来。惹了这一身骚,都是她们姐妹害得,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
“我二姐才十五岁,还智力有问题,她就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婚姻法规定未满十八岁不得结婚,身有精神疾病不得结婚。”楚云冷哼一声,她若是咬死二姐是她儿子娶的媳妇,绝对会更惨。
“我的二姐……”楚云哭着,无比凄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她二姐被陈壮汉虐待的惨状说了出来。
警察这下看着陈母的眼神冒火了。“你是想告她儿子,还是想告她?”
“告她,以故意伤害罪伤害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