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长,赵连长,你们也在啊!”陆行之的病房里聚集了好几个人,楚云一一打招呼。
张团长和赵连长没说两句,便说告辞。
送走张团长几人,楚云回房打开饭盒,让陆行之吃饭。
“我想出去走走!”吃过饭,陆行之看向窗外。
他脸上的伤已恢复,又变回了均匀的小麦色肤色,俊朗的面容,清冷的姿态。
楚云扶着他一起到外面散步,他的右脚不能下地,左手又绑着石膏,杵着楚父给做的双拐,杵在腋下,倒是不怎么影响。
楚云跟在他身边,两人慢慢走着,走了一圈又回到病房。
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三个月,他的右脚不能落地。
一个月后就可以出院了,只要自己在家按时做复健,已经没有针水需要打,药需要吃,接下来就是常规的养伤,复健。
但楚云觉着,回到军营里她去军营还要一个小时,还不如留在县医院,她过来近,可以顺便帮她按摩复健肌肉,关节。
陆行之便把工作搬到了医院里,每隔两天,赵连长或是张团长就会到医院来禀报一番工作。
天气逐渐转凉,人们穿上了毛衣,在阳历十二月初,治江县迎来了81年的第一场雪,雪下的很大。
种地的农民们脸上都绽放着笑,不怕冷的跑出去在雪地里,玩了一圈又跑回去烤火。
瑞雪兆丰年,雪下的越大,堆积的越厚,天气越冷,来年的庄稼就会更丰收。
“地里的害虫会冬眠,大雪一盖,冻死了一批,来年就少了很多害虫吃庄稼。”
楚云和刘姐围坐着火炉,坐在陆行之的病床前,听着她跟他们讲乡间故事。
有带着浓重色彩的鬼怪杂谈,也有封建思想造成的悲惨故事,更又美好而又神往的爱情故事。
天气越发冷了,陆行之能下地轻轻垫着脚尖走两步路,已快要过年。
楚云扶着他在屋里缓慢,小心的行走着。
走一圈后,楚云便跟他按摩肌肉,关节。接着期盼的看着他,问他感觉怎么样。
“整条腿都是软的,一用力就想倒下去。”陆行之把自己的感觉跟她说明。
“那当然了,都三个多月没有用这只腿走路,肯定会无力。咱们多锻炼下,慢慢的就会好了。”
按摩后,楚云又扶着他走,每天分时间段走,一次走十多分钟,一天走一两小时,接着在对关节做按摩。
“将军,今年别回军营里,到我家去过年怎么样?”快要过年的前几天,楚云陪着他昨做完康复训练,提议让他去她家过年。
“好!”陆行之思考了几秒后答应,楚云露出笑容。
正在两人说话间,黑子气喘吁吁的跑进了病房。
“小云,不好了……”
楚云头皮一麻,倏地站起来跑过去扶住跑的满头大汗的黑子哥。“发生什么事了?”
“大姐,大姐出事了。”黑子急的话都说不利索,眼里全是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