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要喝豆浆吗?我帮你热一碗!”楚春生把小锅放到火上,倒入碗里豆浆。
“好!谢谢大哥。”楚云道谢道,坐回小凳子上。
“大伯!需要什么你们和我说,缺什么,家里有,我们给你拿过来。但不和我们说,家里不见了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是你们拿过来,还以为被小偷偷了,差点报警。”
“三丫你在说什么?”楚大伯没听懂侄女的话,满脸疑惑。
什么东西不见了。
“今天我和小墩收拾家里,洗床上用品的时候,有套被单和毛毯怎么也找不到,放在抽屉里的钱也没了,以为家里进了小偷呢?还准备明天去警局报警!刚看到床单毛毯在大伯家里,我松了口气,幸好警局比较远,我们两没去,不然就闹乌龙了。”
楚云喝着大哥热的豆浆,神情平淡的道。
毛毯,被套!
楚大伯往开着门的里间看了一眼。
是他们床上那套。
他脸色一下变得铁青,桌下的手在抖。“不见了多少钱?”
“七百四。”楚云回答。
七百四,这么多钱!
楚大伯的脸色更难看。
“三丫,我会问你大伯母,真是她拿了你们钱,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她还回来。”
楚云喝着豆浆,没有说话。
让大伯母还回来,吃到她嘴里的钱,她舍得拿出来!
“呀,三丫你们姐弟来了。”门口传来脚步声,陈云芳提着小菜进了家,看到了桌前的姐弟两。
她笑着把菜放下。“我买了菜,你们姐弟两吃了吗?”
她问两人情况,疑惑的转过身。“你们怎么了,气氛这么严肃。”
“啪!”楚大伯一巴掌打在桌上,沉着脸瞪着媳妇。“你是不是拿小墩的钱了!”
“什么钱?”陈云芳把菜拿出来,坐过来择菜,不解的问。
“小墩放在房间抽屉里的钱!”楚大伯脸色难看,语气也颇重。
陈云芳看看丈夫脸色,又瞧瞧楚云姐弟。“你们的钱不见了?”
“你们以为我偷了你们的钱!”她猛地站起来,大声质问。“我咋可能拿小墩的钱,我都不知道他把钱放哪里。还有我拿他钱做什么!”
陈云芳气急,被冤枉诬陷让她脸色也很难看。
“床上的毛毯和被单,你跟我说是你去大市场买的,遇到促销。那不是三丫家的吗?”楚大伯铁青着脸,一指里间。
陈云芳脸色瞬时变紧张,嗫嚅着唇。“我,我……”
“我是拿了被单毛毯,我是看三丫家被套多,咱们搬家也要重新买,就拿了一套。但我也就拿了那个,没偷小墩什么钱!”
不是大伯母拿的。
一直观察,听着大伯母话的楚云瞬间得出这结论。
大伯问被单的时候,大伯母心虚了。但说到她没拿钱的时候,她的微表情很有底气。
不是大伯母拿的?那又是谁拿的?
楚云侧头瞧了眼弟弟,收回视线时,瞧到了大堂哥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