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月底的时候,窗外的知了一直在鸣叫。蝉鸣声连成一片,有些还像对唱一样此起彼伏。
梁江月趴在课桌上,一副无气无力的样子。
李子昱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梁江月的回答很简短。
他又问:“你吃坏东西了?”
她摇头,“不是。”
李子昱就像个好奇宝宝,继续追问道:“那是因为什么?”
梁江月的脸色有些恼和羞,“你别问了。”
李子昱还是没有想明白,只觉得她今天稍稍有些小脾气。
不过也好,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端着架子,有些生气也会直说。
他故意说:“你知道雄性知了为什么不停地叫吗?”
她懒得思考,只是问:“为什么啊?”
“你傻啊。雄性知了就是为了吸引雌性知了来交配,完成繁衍后代的使命。”
梁江月面上一红,“你......耍流氓。”
李子昱笑得无辜,“谁耍流氓了?这是常识好不好?”
课间,梁江月去上厕所。李子昱不经意一瞥,她的椅子上有点点血迹。
他顿时明白了这一切。这么简单的原因,他竟然没早些想出来。
李子昱看了下周围的同学,没人注意到这里。他淡定地从餐巾纸包里抽出一张餐巾纸,擦向她椅子上的血迹。
幸好夏季校裤是黑色的,她那里应该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