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修的性器在她湿腻的腿心厮磨,被她润上一层湿黏的水光,龟头顶弄着她的阴蒂,阴唇……来来回回,最后磨蹭到花穴入口。
何曼呼吸顿了一瞬,下一秒,他开始进犯。
和手指不能比,当他真的开始入侵,那种疼痛是明显的。
花瓣被撑开,穴口吞得艰难,何曼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穴口传递过来的热度里,这种感觉不知要怎么形容,又痛又涨,还有些酸。
疼痛逐渐剧烈时,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地瑟缩了,先于意志,退却得很明显。
盛时修手掐住她的腰,进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很磨人,他甚至能感觉到花径内因为入侵者而产生的收缩和蠕动。
额头汗水滴落在她胸口,他低头看了一眼。
结合到一半的花穴和肉棒,哪怕僵持在这里也是极其强烈的视觉刺激,他看到她被撑圆的穴口微微发白,花瓣被碾压在两边,有些可怜,而自己这根上,就连血管都怒张肿胀。
他的呼吸更沉,强忍着没有冒进地重重插入,手摸到她腿心,将她腿往两边按。
其实有些笨拙,两个生手在这尴尬的处境中喘着粗气。
他的汗水再次滴下来,落在她下巴,她眼底是他的影子,眼角有泪,她还是疼,好像被撕裂。
盛时修低头吮她眼角,声音嘶哑得不像样:“放松……”
他用手揉她的乳,想要安抚她,可是没有用,过了一阵,她还是僵硬紧绷。
他退出去一点,又缓缓往前推,再次用手去磨花蒂。
这样的耐心是可怕的,何曼在疼痛中却也捕捉到了这一点,他在忍耐。
她伸手抓他手臂,他觉察到,低声问她:“还是疼?”
她摇摇头,眼眶泛红,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并牵动唇角想要对他笑,“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