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源被掐灭,整个屋子陷入黑暗中。
她轻手轻脚上床躺下,调整过姿势闭眼。
黑暗中却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烫伤怎么样了?”
她睁开眼,眼前黑漆漆的,反应几秒才说:“还好,疼得不厉害了,起了几个水泡。”
床垫轻响,似乎是他翻了个身,她背脊贴过来男人温热的胸膛,他的手搂住她,覆在她小腹上。
又是许久沉默,他再度开口:“我妈今天打电话,说想要孙子。”
何曼没说话。
他问:“关于孩子,你什么想法?”
何曼努力想象了一下,脑中浮现画面——她和她的孩子在家,冷冷清清地对着饭桌等待盛时修回家,她要不到的关注和陪伴,难道她的孩子就能要得到么?
他不喜欢她这个人,为了满足父母而和她完成任务一样要的孩子,他又怎么可能会喜欢?
她小声说:“我暂时还不想……”
盛时修安静片刻,“嗯”了一声,“我也这么想的,再等等吧。”
他的手从她腰间抽走了,紧跟着又翻身,离她远了点。
何曼心里泛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涩意,她闭上眼,想起叁年前刚和盛时修领证之后,过了一个多月,何曼的例假迟迟没来。
那段时间她的神经高度紧绷,她害怕。
她才大叁啊,她当时就像缩头乌龟,就连买个验孕试纸直面现实的勇气都没有。
……
一百珠加更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