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谎言,需要千千万万个谎言去圆,所以宁稚煜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在这些无关乎掉马的问题上实话实说。
“没有办婚礼,”宁稚煜心虚地将视线飘到了旁边,“本来是打算等我毕业的,但我的发qing期突然提前,所以不得不先……”
“什么!”费迪南德立刻激动地站了起来,手抓得驾驶座椅背咯吱咯吱作响,“陆灏在搞什么?omega的发qing期那么重要的事,怎么毫无准备?亏他还是个将军,一点章法都没有?竟然婚礼也没有就……”
气急的费迪南德刚想爆发,瞥到红了耳朵的宁稚煜,突然哑火了。
“对不起,”费迪南德语气瞬间柔了下来,他牵住了宁稚煜垂在身侧的手,声音里满是愧疚,“是哥哥不在你身边,才让你被欺负。”
“我没有被欺负,”宁稚煜摇了摇头,轻轻回握住费迪南德的手,“我没有委屈,真的。”
宁稚煜直视着费迪南德,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真挚。
“婚期的提前也不是陆灏的问题,”安抚下费迪南德,宁稚煜才耐心地解释着,毕竟这锅还真不是陆灏的,“是我精神力不稳,这次提前的太突然,我们都没有准备。”
费迪南德没有说话,显然还不太愿意接受这个说法。
宁稚煜有些无奈,只能试图换个角度来说服对方,“陆灏真的对我很好,而且,他还送给了我一个很特殊的求婚礼物,哥哥,你猜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