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知不觉间变了,也好像找到了那个值得他特殊对待的某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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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只是觉得今天的辛德瑞拉特别有母性光辉,别的压根没多想。
完全想象不到这皮囊下面正经是个男性。
至于是不是正经男性,就不知道了。
有了酒酿,总要找个好销路才能打响,到底该怎么卖难倒了他。
虽然身为导演,应该擅长在那些觥筹交错的场合谈投资,但很遗憾,谢祈也不过是个初出茅庐不久的新人,只有等着人家挑拣的份,还真没什么机会亲自跟大佬拉关系。
所以——完全没有头绪啊!
“怎么才能卖出去呢?”谢祈双眼无神地捧着一罐朗姆酒,在某种自己所不擅长的领域挣扎着,苦恼地压榨着脑子里十分匮乏的人际关系网,“要不,先问问伯爵的那些朋友?”
那些在酒庄生意上跟伯爵关系密切的朋友,既是贵族,又有销路渠道,还是熟人,应该很好求助吧?
听到这话,管家微微挑眉,身体前倾微微鞠躬,似乎有话要说。
可另一个人先打断了他:
“不行。”
是辛德瑞拉。
辛德瑞拉微微皱着眉,抱臂站在谢祈背后,轻松接过了他手中的朗姆酒,掂量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否定了谢祈的提议。
面对谢祈的疑惑,她看起来难得有了些耐心,大发慈悲地解释说:“不能去找他们。从前他们是朋友,但并不意味着现在还是。不要忘记,酒庄已经属于裴罗了,这些人的合作者不再是罗伊瑟家。”
他们的生意对象变成了裴罗,而那家伙跟自己显然只会成为竞争对手。
即便是过去关系密切的朋友,也随时可能成为未来的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