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一阵忙乱后,地都租了出去。
苗禾家又进入新一季收获蜜柑的忙碌,乐地婶子们又成群结队地来打工。
而这时隔壁的许家,则是刚渡过一次阴险的算计。
且说在发觉上贡出了差错之后,许唤当即就让人全天候盯着那名护院。那名护院以为自己依旧隐藏得很好,被这样紧盯了许久,终于在某一天露出了马脚。而循着马脚往上查,不出许唤所料,是自己两房叔父之一的三叔父。
此时上贡的事也基本尘埃落定,没问题了,许唤却想到三房堂妹许婉先前千里迢迢去了苗家村找自己妻子,说是陪伴,心底想总不会又是个阴谋、却不敢大意,便快马送了一封信给小弟说了京城的事,让人多多注意,自己也紧随在后,即刻启程赶回苗家村。
而许鸣这个冲动大胆的少年人,不太会也没怎么迂回,找了天许婉去镇上玩的时候,自己让家里伙计把他堂姐带来的大小行李彻彻底底翻了一遍!
嘿,这一翻竟真的翻出一包古怪药粉。
给大夫瞧过,还是种让有孕妇人喝了会小产的恶毒*药粉!
这消息听的随后赶到家的许唤心惊肉跳,却见许鸣摆摆手道,“没事儿的哥,我把大嫂安排的可好了,许婉半点都没机会。大夫也给大嫂把过脉了,确定人绝对没事儿!”
而应该是要吓得小脸发白的项珍,竟也只是感叹点头,“是呢。正巧我天天带着糖娃子上工,早出晚归,这都闪过了。”
“……上工?早出晚归?”许唤似乎听到了不太对劲的词。
“嘿嘿。禾哥儿家采果招了好多婶子帮忙,我让大嫂也去,人做的不错!”许鸣得意道。
“采果?小珍?”原来杨大郎家贡的果子是他娘子采的!?
猜到人怎么想的项珍不由抿嘴笑。跟一群大婶们干活一个多月,聊天时间自是不少的。当中各种婆媳问题、姑嫂问题每家都有的说,还无奇不有,听着听着,心结竟因此开了不少。加上餐餐都吃的好,有活动有食欲有社交,人不开朗都不行。
才要说几句详细,这时就听外头人报,说许婉带着苗锻儿由镇上玩回来了。
而许婉一进门,见大堂哥竟也在,心底狐疑,面上却亲热极了,“大哥,你终于来了,外头都忙完了么?忙完也好,我瞧嫂子天天出门,就怕大哥再不回来,嫂子都要乐不思蜀了。”
“你嫂子的状况不用你费心。多想想你自己罢。”许唤直指桌上那个小纸包淡淡说道。
许婉登时变了脸色。“你、你怎么可以……”
许唤冷冷打断,“我已去信让阿奶知道这事,你哥许啄最近也有破坏上贡的事要解释,想必你们俩应该有许多话要对阿奶说,你可以准备上路。”
许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晌后依旧咬唇强辩,“可,有,有那药又怎么了?大哥如何证明是我带来的?说不得是下人陷害的我!!还有,嫂子可曾吃下了?要是没有,这,这事儿有什么好说的?!”
闻言许唤猛地拍桌!“我何需跟你说?我只是告诉你,我没有这种居心叵测的堂妹!!还带这种坏人身子的药在身上!!现在,给我滚出这里!!”
这话一落,旁边两名长工还真过来扯许婉要扯出门!许婉不服,扭着手臂挣扎,“哥!我没有,我不是!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赖我!!你,你不可以赶我……”
然而此处是许唤名下私宅,不是祖宅,要赶人轻而易举。因此三两下,许婉以及他带来的下人全被驱逐出这个宅子。稍后房里的大小行李也被丢了出去!
处理完许婉,许唤冷酷转向傻住的苗锻儿,“许婉带了害人的药来,你亦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