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挨着江胜坐?”言小楼道。
“就是不行。”谢欢沉着脸道:“你挨着他。”谢欢指的是陆安生。
这言小楼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可以挨着陆安生,却不能挨着江胜?”
谢欢脸色甚是不好看,道:“他是断袖。”
“我知道啊,可陆安生不也是吗?”言小楼问。
“就是不行。”谢欢还是这句。
言小楼争不过他,最后只能听他的,一边挨着谢欢,一边挨着陆安生,他想着可能是谢欢吃江胜的醋了吧,虽然他不理解,为什么只吃江胜的醋不吃陆安生的。
不过自己这么良家妇男,他有什么可不放心的,真是瞎操心!言小楼在心里腹诽。
“言公子,你喝汤。”陆安生盛了碗鱼汤给言小楼。
言小楼一个走神没拿稳,汤洒在了胸前些许。
谢欢瞥着眉刚要动手查看,只见陆安生先慌了神,连忙紧张地给言小楼擦拭。
“言公子你没事吧?对不起,疼不疼烫不烫?”
言小楼想说不烫,余光不小心瞥到谢欢再度阴沉的脸色,他想了想,转口道:“有一些,汤洒到里面了,你帮我看看,烫红了没?”
陆安生闻言,忙着将言小楼的衣襟扯得大些,以免湿衣服贴在他身上,同时对着他的胸口直吹气。
饭桌上的其余两人脸色都变了。
看着谢欢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言小楼坏笑个不停。
而江胜则是直接把陆安生扯到了自己身边。
谢欢突然抓住言小楼的手腕,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