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舟子笑了笑,又将头转回去,条件反射地调整了下姿势。
半个屁股架在座椅上,渐渐地,她察觉到有个硬物抵在股沟。
以为是薛涎的皮带,便没有想太多。
可那东西越来越近,甚至有些温度,隔着她短裤的料子传到皮肤上。
仍然不敢多想,她躲开了些,像个团子缩在中间。
那是薛涎走过最艰难的一段路。
将舟子送回家后霍绵绵才能坐到后面去。
胯前没了软绵绵的身子和屁股,薛涎渐渐平复下躁动,到了家才彻底软下来。
客厅内灯火通明。
原定八点多就该到家的霍绵绵迟了两个小时。
霍妈妈焦急的来回徘徊,正用手机联系着霍绵绵的朋友。
薛涎的父亲薛昭博正在安慰她。
门突然被打开,薛涎站在前头换鞋,霍绵绵侧身走进来。
一抬眼就被霍妈妈和薛昭博盯着。
“绵绵?”霍妈妈喊了一声,跑过来抓着她,“你跑哪去了?这都几点了?我打电话问你哥哥,他说你早就回来了!”
一通质问将霍绵绵吓得一愣一愣。
薛昭博过来安抚霍妈妈的情绪,“好了,孩子回来了,就别骂她了。”
他转头又说,“你妈妈也是担心你,给你打电话没有接这才害怕你出什么事的。”
霍绵绵脸一阵红,结结巴巴道:“我在车上睡着了,所以就……”
薛涎刚换好鞋。
不想加入他们这温情的一幕,却突然被霍绵绵拉住,她笑盈盈的,“刚好遇到薛涎哥了,他就带我一块回来了。”
薛昭博的脸色顿时有些复杂。
怀疑地看着薛涎,“他?”问了句,又看着霍绵绵,“他没欺负你吧?”
霍妈妈一紧张,插过话,“说什么呢,小涎是好孩子,怎么会欺负人。”
薛昭博对薛涎一直有偏见。
无非就是觉得他不学无术,脾气又差,总之坏孩子的特性他身上都有。
薛涎也懒得跟这个古板的父亲一般见识。
日积月累,看对方就像仇人似的。
薛涎摆上了脸色,甩开霍绵绵的手,“吵死了,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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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电驴:“这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