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那样想。
将近十点才回到家。
本以为今天薛涎头疼,会早点睡觉,她也能休息一晚,直到今天腿根还在隐隐作痛。
洗完澡。
绵绵回房时薛涎的房门跟着打开,她轻颤一下,驻足在原地,娇怯地看着他。
他跟着笑笑:“看什么?”
她摇头,“妈妈说你头疼?”
薛涎想喝杯水,他有气无力的,头发被抓的很乱,没什么气色,眼睛涣散,“睡一觉就行了。”
看来他今晚是真的没有什么心情。
走下楼倒了杯热水就回房了。
关门前还对她说了晚安,听嗓子特别哑,哑的让人心疼。
房间内冷气嗖嗖。
渗的空调被都是凉的。
绵绵偶尔翻个身,胳膊打出被子外,都能被冷气吹起一层鸡皮疙瘩,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维修空调后留下的粉尘感。
越是这样干净,她越是觉得愧疚。
连谢谢都没来得及跟薛涎说。
在睡前,她暗自告诉自己明天放学要请薛涎吃个好吃的,睡意刚上了头,迷迷糊糊,却听见房门被叩响。
就响了两下,像幻觉似的。
这幻觉却让她不安。
翻身下床。
开了门。
还真是薛涎。
只有房内一半的台灯光芒在周围,衬得他脸色苍白又脆弱,跟梦游似的,眼皮耷拉着,懒洋洋地凑近了些,抵着绵绵的唇缝,轻轻柔柔的,“我做噩梦了。”
绵绵茫茫然的,“……啊?”
薛涎笑她,又凑到她耳朵边上,每个字眼都是用气声吞吐出来的,缓缓沉沉,有鼻音,“我梦到你哥哥来打我了,所以你得保护我。”
还在说话,他已经侧着身,闪进了房间。
“……”
害怕睡在楼下的霍妈听到动静。
绵绵下意识关了门。
薛涎凑过去,将门反锁,他分明是病了,却趁着生病像装醉似的,手掌瞬间从绵绵的上衣下摆探进去,她没穿内衣,胸前的乳肉被捏住,腰也被掐住,直直往床上推去。
身子陷进床被里,像陷进海里,浮浮沉沉。
绵绵不在乎被捏住的胸,抬起小胳膊,撩起薛涎的头发去触他的额头,“真的有些烫,薛涎哥,你生病了。”
“……唔,”他蹭着她的脖子,咬住她的乳肉,用舌尖一下下的扫着,不清楚地说:“嗯,做一次就好了。”
“……”
什么歪理?
绵绵摸着他的头发,本想将他推开,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又不忍心,“……薛涎哥……轻点,别吸……”
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吟声。
薛涎从她的乳肉间抬起头,脸庞上分明的棱角忽然格外好看,凝着她笑,笑着要上去吻她的唇,想勾着舌尖好好撕咬一番。
他的唇从绵绵的下巴蹭上去,递到她微凉的唇峰时,又说:“好软……像棉花糖味的雪糕,想天天吃……”
“……”
他是真的烧糊涂了。
哪有棉花糖味的雪糕。
绵绵还来不及吭声,唇舌就被撬开,薛涎温热的软舌才她唇上扫了扫,刚想探进来,忽然就那么不进不出地抵着,有些难过的说,“不能亲……”
绵绵怔住。
“……生病了,”薛涎改为咬她的脸颊,“不能把病过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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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涎涎为了睡妹妹,什么谎都敢说,他就这样,不做人(擦汗
感谢大家的猪猪,下一回涎涎就该彻底吃肉了,如果满了叁百猪猪就连加更章的一起更啦,祝福不会卡肉不会卡肉(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