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拿我东西。”
薛涎硬气了一回。
他也不打算见绵绵了,就让她在亲哥哥的温柔乡里做计算机考题吧!
薛涎绝对是生气了。
绵绵听他的语气声音都听的出来,大概是在怪自己没去开门,连看都没过去看他一眼。
心情忽然沉重下来。
直到听见耳后的门关声,霍还语的脚步停在身后,然后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老电脑运作的声音,嗡嗡嗡的,比苍蝇叫还厉害。
绵绵不敢回头。
她知道哥哥是个敏感的人。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察觉到了她跟薛涎的事情,又或者他已经发现了什么,但也许他只是不喜欢薛涎,不想她跟他关系太好呢?
太多太多可能了。
这么想着,绵绵的呼吸都困难极了,不安和忐忑让她有种和现实的分裂感。
出神太久了。
霍还语的手忽然伸过来,随便敲了个键,电脑屏幕被怦然点亮,“不专心,又在想什么?”
难道他什么也没发现?
只是想让自己专心准备考试。
绵绵太过乐观,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多僵硬,“没,刚才是薛涎哥吗,他有什么事?”
霍还语面无表情,语气也平,“怎么,要去找他问问?”
心跳声太响了。
要是房间里再安静一点,哥哥一定能听到她的心跳声,也会知道她心虚了。
绵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是啊,他来找我,总要问问吧。”
霍还语:“哦,那到底是继续做题,还是去找他?”
做题。
找他。
这等同于在问,是选他,还是选薛涎。
太难回答了。
如果不是这一天霍还语这么问了,霍绵绵自己都不能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她竟然把薛涎放到了跟哥哥平等的位置上。
她是一个病人,需要两个医生医治,少了谁她都不行。
沉静片刻。
话题被婉转的收了回去,绵绵握住霍还语棱角漂亮的手,把水杯塞到他手心里,“不去就不去,在你眼皮子底下,真是一点懒都偷不着,我去倒杯水喝可以吧?”
霍还语抢过水杯,还是冷冷的,“我去,你继续做题。”
“做就做,”绵绵努努嘴,不乐意了,“我喝可乐,冰的!”
杯子落到了霍还语手里。
他没那么无聊,却因为刚才薛涎的突然出现而发了会呆,涣散的目光就定格在杯子上。
还是纯白的绵羊杯。
普普通通。
杯内好像比之前干净了很多,因为绵绵喜欢喝碳酸饮料,芬达或是可乐,偶尔喝柠檬茶,都有颜色,时间久了,杯内一圈便有些旧。
可这只却没有。
霍还语往杯子底座摸了摸,平滑干净,没有缺口。
可他明明记得有次绵绵不小心拿着杯子磕到了亚克力的护肤品收纳盒上,杯底缺了一小块。
这只绝对不是之前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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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涎涎挨揍倒计时了
哥哥快要成侦探了,恨不得拿放大镜把家里的角角落落找一遍,找妹妹和涎涎偷情的证据,哥哥真辛苦,肉没吃几次,还操心。
我要补偿他,铁子们觉得咋样。
铁子们:okokok(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