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含3p,慎入)(1 / 2)

过完年霍妈便要带霍还语和绵绵去看外公。

一去便是半个月,对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对薛涎来说就是煎熬了。

他说什么也是不愿意绵绵走。

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就体现了作用,说到底霍还语怎么样都能跟绵绵在一起,毕竟是亲哥,他就不行了,也不能跟着他们回去。

这份不快一直挤压着。

导致除夕夜他闷闷不乐到八点,年夜饭也不好好吃,尝了两块鱼肉还被刺给卡住了,喝了口醋才缓过来。

陈醋他吃了。

酸味却一直盘旋在喉咙,始终下不去。

电视机在播着春晚,满屏红色,寓意吉祥,来年红火,强光迸射出来,亮度削弱了落在绵绵脸上,她也坐在沙发上,盘着脚,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电视。

偶尔剥一两个开心果。

亲哥一个,薛涎一个。

平均分配,没有半点偏颇。

节目播到小品,绵绵哈哈笑了老半天,笑到腮帮子都疼,不得不揉着,可笑完了才发现左右两边,霍还语和薛涎都没那么高兴。

“不好看吗?”她咬开瓜子皮,觉得纳闷,难不成是她自己笑点太低了,“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薛涎揉揉酸疼的嗓子,瞥过一眼,发现绵绵坐的要离霍还语近些。

立刻就不乐意了。

他往中间蹭了蹭,脑袋垫到了绵绵肩膀上,兴致缺缺,“不好看……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要真的好看。

霍妈妈和薛爸也不能早早就收拾去睡了。

说是守岁。

不过是两个哥哥陪着妹妹守,等她困了,他们也就去睡了。

可绵绵却是个对春晚情有独钟的。

每年都要守着看,霍还语倒是习惯了,陪在边上,没什么话,但今年不一样,有了薛涎,他逮到机会就要怼他几句。

“绵绵喜欢看,你不想看就上去睡。”

薛涎腾坐起来,咬牙切齿的,“谁不想看了,我这不是看着呢吗?”

他可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

免得绵绵喜欢霍还语多一点。

绵绵却没想那么多,一心扑在电视节目里,没一会儿就激动地指着里面的杂技表演感叹,“好厉害!”

薛涎腿被拍麻了。

霍还语却面无表情,薛涎歪过脑袋看去,才发现绵绵那只手被他握着,才不至于让她在激动的时候乱动。

“我也要牵手。”薛涎强行将手递过去,绵绵一把瓜子被放回果盘里,他不嫌弃她手里还有瓜子的奶油味道,就要握。

绵绵却缩住了手,“我还要吃东西呢。”

“不管我也要牵手。”

有时候薛涎就是有攀比心,但又幼稚的让绵绵心软,擦干净了手才递过去,两边都被握着,活动虽然不方便,但哥哥会给她递吃的,薛涎也会给她剥糖。

两个多小时的节目看下来绵绵都没有困意。

直到一曲《难忘今宵》结束,新年倒数的钟声响起,刚过零点,城市上空轰然绽放起庆贺新年的烟火,以及绵绵不断的炮竹声,让这个除夕夜不再沉寂。

这一年城市还未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绵绵早早买了鞭炮,撺掇着哥哥和薛涎一块去外面燃放。

夜里。

接近零下十度的夜晚,霍还语拿着打火机就着引线点燃,火光融融蔓延,他快步走回台阶上,手臂立刻便被绵绵挽住了,薛涎在一旁已经半掩住了耳朵,眼皮生生颤动了两下。

炮火被点燃,呛鼻的味道和密集的爆破声碎裂开,充斥在嗅觉和听觉里。

绵绵也捂住了耳朵。

炮火声结束还有小烟花,也是霍还语去点火,绵绵也想去,硬要抢打火机。

可这次薛涎却站在了霍还语那边。

他恶劣的吓唬绵绵说,“你别去,小心那玩意突然炸了把你手指炸没,还是让霍还语去,他被炸最好。”

“胡扯胡扯!那个怎么会炸?”绵绵伸长了手去抢,却被霍还语轻松躲开。

他们都浮夸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