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如果免费帮我打磨灵器的话,我可以原谅你”。
老翁:“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
“巧了,我做的全是伤天害理之事”夙玉起身赤手空拳便与那老头打了起来。
老翁手里铁锤挥动自如,几下砸在夙玉身上,而他却是打不痛似的,拼了命地撕扯上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夙玉一拳砸向老翁肩侧,却被他侧身避了过去。
“渡你之人”。
“呵,我有何可渡?”
老翁,道:“你身上业障深重,若无人压制总有一天会闯下大祸”。
“我曹野造杀孽的时候,你恐怕还没出世,何必在这假惺惺?”算上上一世,‘曹野’已经活了两世,加起来肯定比这老头大了,所以夙玉说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执迷不悟!”老翁眸色一沉,铁锤运足千斤之力狠狠朝夙玉胸口砸去。
而他没有灵器护身,刚刚消耗过大,面对那突然砸过来的铁锤竟是没来及的躲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剑鸣‘铮’地破空而来——
长剑抵住铁锤挥舞出来的强大灵气,赶来的白衣少年暗自运力,将铁锤反向打了出去。
“卫琛!”
卫琛将夙玉带离几步之远,而后素手翻转直接收了剑,毕恭毕敬地朝那老翁拱手行礼:“师父”。
这下轮到夙玉傻眼了,这臭老头是卫琛的师父?!
老翁头顶蓑笠拿开,露出一双锐利的眸子:“琛儿怎会在此?”
一炷香后,木屋内。
“没想到时隔多年,卫国公的心魔却是越来越严重了”老翁手里端起杯盏,却是哀叹一声,“那你这次又是为什么会来到东瓊,而且还跟他在一起?”
老翁不满意地看了一眼夙玉,夙玉却是不在意地耸肩,反正媳妇儿是他抢回来的,还能离是咋地?
邛天是卫琛的授业师父,只是在国公夫人去世的后一年就离开了国公府。
卫琛对邛天自是十分敬重,他极为简练地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而且也将他与夙玉的隐晦地介绍了一下。
不过邛天却是十分明了了戳破了这层关系:“你们是夫妻?”
夫妻?夙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些异样,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算吧。
“那可曾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