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都露好了伤处,凌非茗却拿着药膏只顾端详,并不动手,还发出了莫名的啧啧声。初一不知缘故,懵懂问道:“怎么了?是我的伤口怎么了嘛?”
凌非茗听了,将药膏往初一肩上一拍,言道:“行啊这个凌非焉,伤口清理得很细致嘛,快赶上我们非云的手法了。”
“啊呀!疼!非茗凌尊你下手轻点呀~”初一嘴上喊痛,心中却是一暖,回想起方才凌非焉的手指落在肩头的柔和,忍不住勾起嘴角偷偷笑起来。忽的又想起刚刚凌非焉被药碗烫到的窘样,顿觉可爱,便与凌非茗闲聊道:“非茗凌尊,为什么你拿着药碗不烫手,非焉凌尊却不行呢?”
“她当然不行。”仿佛被初一问到了得意之处,凌非茗骄傲万分的言道:“我们青遥宫的弟子常与丹炉、炉火为伍,很多刚熬好的药剂就是要趁着热出炉装罐,所以个个都比寻常人耐热。哪像那个凌非焉,每天冷得跟冰块似的,拿着个法宝还是寒光闪闪的炎月剑,她不烫手就怪了。”凌非茗吐槽过瘾,转而又道:“不过她倒是耐寒,记得你们上次一同罚在雪顶谪仙洞,听说你都冻病了,她是不是跟没事儿人一样?”
“啊~还真是那样。”初一听了,更觉得凌非焉被烫吃痛的样子好笑,没想到无意中还得了个凌非焉怕热的弱点,于是又问道:“既然非焉凌尊的炎月剑是寒冷之物,为什么叫炎月呢?那炎字由何而来?”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非焉师妹的炎月剑是我们天御宗25位开山仙祖留下的25件上古法器之一,这把剑呀……”凌非茗一边给初一追忆往昔,讲起炎月剑为什么叫炎月剑,一边给初一包扎伤口。初一听得入神,连凌非茗是怎么帮她涂好药,又包扎好伤口都没注意到。
“喂,傻呼呼的想什么呢?”凌非茗自是有办法将出神的初一给拉回现实,她又将那碗“毒剂”端在了初一面前。
“啊……真的要喝啊?”初一面露难色。
“喝!”凌非茗把药碗又往前一推,言道:“毒不死你呀,快点喝了换好衣服,出去找非焉了。”
“好吧……”初一接过药碗凑到鼻子边闻了闻,说也奇怪,这一花三虫五草汤放温了之后竟然没有那么大的怪味儿了。她知道今天要是不喝了这碗药凌非茗是不会放她走的,只好视死如归的将那包含着各种不可描述底料和凌非茗万般苦心的青遥宫秘药仰头灌下。
“还有呢。”凌非茗见初一放下的碗中还有些剩余,严肃吩咐:“喝光。这可不是药渣,是三虫的精华,我跟你说,这三种虫是……”
“停停停,快别说了!”初一见凌非茗要给她讲解三虫了,惊恐的端起药碗,大喝一声:“干!”便将碗中残余尽数吞下。
“乖。”凌非茗紧盯着初一将碗中残药全部服了,这才眉开眼笑的塞给初一一团东西,言道:“小黑的包包我帮你取来了,你自己换不了衣服吧,不如我帮你……”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初一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凌非茗推到门口,又道:“多亏非茗凌尊的灵丹妙药,我这手臂忽然好像就能动了,您先在门外稍待一会,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出来。”
“哈哈哈,逞强。”凌非茗笑着,推门出去。初一刚转身,她又把门打开探头进来道:“要是不行就喊我帮忙,师姐就在门口哦。”
“知道啦知道啦。真的不劳您操心啦。”初一赶忙又推辞了,将凌非茗推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初一说着可以,但毕竟受了伤的手臂还是行动不便。花了好阵功夫她才忍着疼痛换好了新的内衬和海青袍。当她整顿停当推门而出,凌非茗果然守在门外。
见初一出来,凌非茗笑眯眯的迎上来,将初一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道:“别说,表面上还真看不出来是受了伤的,也能骗骗萦朱了。”
凌非茗这话一说,初一顿时想起初次相逢时的事儿,警惕道:“非茗凌尊?你不会又想拿我当诱饵,引萦朱上当吧?上次……”
凌非茗知道初一要说什么,马上截住话茬,言道:“哎,此时非彼时。你现在是我天御宗正式在籍的弟子,就算让你去引萦朱,那也叫战术配合,怎么能叫诱饵呢?”
“哼,还不是一样。”初一撇撇嘴,心中憋闷。其实她倒不是气恼凌非茗让她做诱饵,而是气恼自己实力不济,不能与两位师姐并肩而战,还总是受伤拖累她们分心照顾自己。这样的自己,与两年前不在籍册时又有什么分别?
正闲聊着,院落西处忽然传来凌非焉的信号声,初一与凌非茗相视一看,立时前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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