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去哪?!”喻东篱气得不轻,脸色瞬间煞白,“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安神咒也是你下的?你怕我不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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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珩闭上眼睛,“魔心仙脉本就是错的,我和刹秀,都是违背了天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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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什么要让我带走你,”喻东篱冷笑道,“狗屁的天帝,看着我被你cao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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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二人对话起,刑天便麻木站在一旁,不再动手,喻东篱不知道封珩往安神咒里下了什么东西,浑身无力的他看着封珩站起身,看着外面:“还请仙君容我再待一天,我将他送回炼狱。”
屋外却没有人回答,倒是刑天突然暴起,双手挥起斧头又冲封珩砍来。
“天帝是要让你和刹秀受圣座魔尊二人抚养,随后效忠天界的,可不是容你二人来反叛的。”一个尖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远远近近。
“我何时?!刹秀何时要说反叛了?!”封珩怒道,一个翻身踹在刑天左肩,将他连连逼退三米远,“拿我二人如此玩弄,有趣?”
尖厉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最是无情……天帝说你要反叛,我等也无从解释。”
封珩沉下眸子,看了喻东篱一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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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也不再太过尖锐:“唉,若是你早些这么听话不好么,非要打来打去,天帝还不允许弄死你……”
喻东篱目眦欲裂,看着封珩走出小屋,抖着嘴唇没说出一句话,半晌憋出来了一句:“这个安神咒……最好不要解开!”
刹秀被那个什么天帝留的后手打断了几根肋骨,就这么扛着他回了天界。
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后背似乎被一根肋骨直接贯穿了,疼得刹秀喘不来气。
然后他看见最在云端的高高在上的天帝。
天帝长得一副老好人之模样,笑得慈祥,刹秀看着他硬是从中看出了一些慈父意味。
“刹秀,你是我天界的人,是我在灵泉费了无数个日月修炼出来的魔心仙脉。”天帝缓缓开口,“你不能背叛我。”
“……”刹秀脑袋发涨,眼前的景物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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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娘的背叛你了……脑子有病。”刹秀在心中暗暗吐槽,“还不如师父一半好。”
天帝见刹秀不回话,轻轻道:“你怎么不说话,莫非是默认了?”
“……没有。”刹秀呼出一口气,只觉后背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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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信。”天帝笑道,“你杀了多少人你心中没有数?你早已入魔障罪该万死,朕便当你是冲朕的天界示威。敖桀那时说的对,纵使你有一天大闹天界,把朕这头冠摘去,圣座也是护着你的!”
刹秀没力气说话了,暗暗在心中将这老头的胡子全拔了一遍。
天帝浑浊的眼珠盯着刹秀,突然低声道:“刹秀修魔,害人性命,来人!降下三道天雷!”
“我他娘——”刹秀爆了句粗口,强撑着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仙人合力按下。
随即天边雷电一闪。
刹秀没力气吼了,摁着他的手瞬间松开,他缓缓向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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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前,他似乎看见了天帝嘴角勾起的弧度。
再醒来时,周遭都是黑的,刹秀躺在那里,除了手指头和眼珠子能动,其他的都没了知觉。他觉得自己断掉的肋骨更疼了,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倒是旁边坐着的一个人突然开口:“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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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秀心下一颤。
封珩?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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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珩在一旁不说话,呼吸都是匀称的,就在刹秀以为他睡着了时,飘过来了一句:“我也是魔心仙脉。”
“天帝……咳,脑子有病吗?既然当初不愿,咳,”刹秀每说一句话,浑身都在疼,说出来的字都成了气音,“那他还留着咱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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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留着我们跟圣座和东篱修习,随后畔依天界,”封珩缓缓说道,“但是正如你想,那个敖桀,他让天帝对你,或者对我起了疑心。他怕你会取代他,抢了他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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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刹秀笑了笑,却因为伤口牵动,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真没打算……”
“天帝说你要反叛,纵使你没有,也是有的,”封珩打断他,“他认定了,就是必须要做到的,你我不死,他不安心。”(<a href="" target="_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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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更晚了!抱歉(跪),我一定争取在清明节前更完前事!!!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