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显霖笑嘻嘻跟她告饶,等对方一走,虚脱了似的靠在阳台栏杆上,长长出了口气。 他目光在大厅里转了一圈,落在某处。 在那里,站着一个女人,她正挽着陈显霖的父亲,混在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中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到兴头上,就忍不住掩嘴,转过头来低笑,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就这么和他父亲站在一起,看上去,可真是无比登对。 陈显霖悄悄收紧拳头,耳旁却是隐隐约约响起了很久以前听到过的那句话—— “陈家的那两个小子。” “都,得,死。” * 这事儿还得从十几天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