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肯定是有的,放的根本不是一波主打。好的还留在后面呢。
云肖早上六点多醒的,趴在被窝里就开始刷数据。网上有很多人转了那段二十秒的试听,说歌超好听,唱得也好。云肖郁闷了好几天的心情终于明媚起来。刷了刷微博又到贴吧里看了一下,好多云朵都是二三点还没睡,从前天晚上就在等专辑开预售了,大家在吧里面热火朝天地讨论。贴吧置顶帖里不知道何时盖了一座摩天大楼。已经好几万楼,每一楼都是一句表白。楼主说我们把楼盖在这里,哪一天万一云肖想起来来这里逛,能看到我们支持的心,这就够了。云肖,我们永远支持你。
云肖盘腿坐在床上,一个人安静地对着屏幕笑了。不管她们的永远能持续多久,在这一刻他已经感受到了她们给予的力量。
本来要起来吃早饭的,随手又刷了一下江守言的数据,原来也是相当不错的,只是比他的稍微逊色了一点。
“专辑的数据有没有造假啊?就是什么打破什么记录的那些?”云肖电话直接问谭伟升。谭伟升恨不能抽他,让他少操没用的心。他昨晚等数据到一点才睡,困死了。一大早就被他吵醒了。
在宿舍休养了几天,云肖头上的淤慢慢地就消失了。眼看着二十五号就到了。下面的工作安排计划已经出来,各大电视台电台的通告一口气连着就给安排了十几个,两三天就要飞一个地方,谭伟升这是想把他累死啊。并且月底方石影业二十年答谢晚宴就开始了。云肖没有衣服,也没有车用。云肖来的时候就带了一箱子衣服,配的鞋啊帽子啊都没带几件,都快没衣服穿了。并且也是十分地特别地异常地想小爸,心里又很忐忑。半夜醒的时候偷摸地拨过两次电话,刚响两声就挂了。可是小爸都没有打回来。害他紧张地睁眼等大半夜。
二十二号这天下午,小雪绵绵,在公司开完一个一堆经纪人差点吵起来的关于答谢晚宴嘉宾表演节目安排的会议之后,云肖让裴铃开谭伟升的车把他送去了御庭水岸。
把人送到裴铃就开走了,云肖待会上楼拿了钥匙自己开车回去。云肖轻松地刷卡进门,知道这时候家里肯定是没有人的。
客厅的单人沙发扶手上放着一件白岸洲的大衣,云肖一进门就看见了,换了鞋就跑过去将衣服拿起来抱进怀里,把脸埋进去闻,是小爸的味道,淡淡的男士香水,非常好闻。
云肖就怀里抱着大衣去卧室收拾自己的衣服,拿了西装,拿了鞋子。想起来小爸送的表和麦克风还在星河宫那边,走红毯是第一次,那天他想带那块表的,然后第一次现场演唱主打歌他想用小白来唱,这样会更有意义。这样小爸就参与了他的两个第一次了。
到书房取了车钥匙,提了一大箱衣服鞋,怀里还抱着小爸的大衣,云肖看看屋子里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关门下楼了。直接开车去了星河宫。小爸的保险柜密码他是知道的。
五点钟到了星河宫,把车开进底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楼。轻轻松松地开门进屋。这边好久没过来了,云肖觉得什么东西看着都亲。直接进卧室到衣帽间取了手表,随手翻了翻衣柜,发现一套好看的西装,取下来准备带走。
卧室床上有些乱,他随手就给整理好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去了书房,蹲在保险柜跟前正准备开呢,忽然听到外面大门响了。云肖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一猫腰就钻进了旁边的大书桌底下。
云肖抱着腿把自己蜷成一小团,缩在书桌最里面。白岸洲的书桌很大,云肖现在这个位置,即使白岸洲坐在椅子上伸腿,只要不乱踢,都不见得能发现他。云肖捂着嘴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时候才想起来,星河宫这里本来就离小爸的公司近,他回来住真的一点也不奇怪,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
白岸洲知道屋里有人。刚才底下停车场他看到车了,鞋柜里有云肖刚换下来的鞋。
第九十九章
白岸洲脱掉大衣随手掷在沙发上,站在客厅里没多少耐心地等了几秒钟,就知道哭包子是不会自己出来了。很好!他给他机会了,是他自己不要。
直接往卧室走,白岸洲用力拽松了领带,慢条斯理地扯下来塞进裤子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看见被子有被理过的痕迹,白岸洲从鼻管里冷哼一声。浴室门开着,他看了一眼,一边解西装纽扣一边往衣帽间去,用手指利索地挑开衣帽间的门,没人。目光直接落在放表的那个抽屉上,被动过了,没关严。
西装外套扔到大床上,白岸洲一抬胳膊又脱了羊绒衫,一边卷衬衫袖子,脚下不停地进了浴室,扭开莲蓬头开关,开到最大。
云肖屏气凝神,听到脚步声往卧室去了。隔了一会就听到了水声,太好了,小爸洗澡了。这时候洗澡很可能是晚上还有酒会之类的应酬吧。他得抓紧时间。
云肖不再犹豫,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直接爬到保险柜那儿输密码。电子密码保险柜一般有两组密码,白岸洲星河宫这个保险柜的个人码八位数设的是他正式出任董事长那天的日期。
拿到心爱的小白,云肖侧耳听了一下,浴室的水声还是哗哗的。云肖安了心,提着箱子爬起来就往外走。路过客厅的沙发,本来都目不斜视地大步走过去了,又顿住了,回身蹲下来,趴到小爸大衣上,抱住把脸埋进去蹭,还是热乎乎的呢,沉稳的木香里混着一点淡淡的烟草味,云肖闻着就觉得身上一阵懒洋洋的舒服。听着浴室的水流声,止不住地脑补了一下小爸赤/裸的*。唉,好想和小爸睡觉啊,云肖不知羞耻地想,就算用他最不喜欢的姿势把他狠狠地惩罚到哭也没有关系。
恋恋不舍地放开手正要起身,一抬眼,云肖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绮丽的幻想都没了,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小爸抱着膀子站在沙发后面,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瞳孔危险地收缩着,目光泛冷,无声无息,像狩猎已久终于等到猎物的猎人。
怎么回事?不是在洗澡吗?明明浴室里这会还在哗哗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