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和阿花就站在陈绅身后静静的看着,两人特意往后退了两步,像是在窃窃私语。
“何静,这是咱们在首页上看到的那个病人吗?那上面不是说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吗?怎么现在都能站起来了?”阿花小声的对着何静问道。
何静撇了撇嘴,摇着头:“好像是那个病人,但是...但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这家伙之前又是闯红灯又是超速的,刚刚那个交警也说了,说是他给病人进行了急救措施,难不成就治得差不多了?”阿花开口问道。
何静木讷的摇了摇头,用着打量的目光看了陈绅一眼:“不知道...”
“高先生,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陈绅又开始给高建材做针灸,一边扎针,一边对着高建材问道。
高建材和蔼一笑:“哦,我在政府机构工作,目前是京都新城开发区的区长。”
听得这话,陈绅愣了一愣,他下意识的看了看高建材这个屋子,轻轻点了点头。
一个区长级别的官员,居然住在这么简陋的屋子里,这让陈绅心头很是惊讶。
看样子,这位高建材,应该是个很清廉的官儿。
“嘿,这栋房子是之前政府配的,一直没换,住了好几十年了。”高建设笑着说道。
陈绅忽然想到了些什么,急忙问道:“高区长,您没有儿女吗?”
高建设愣了一愣,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随后他点了点头:“有,我大女儿在现在在京都大学念书,小儿子在京都六中念高中。两个孩子...都是跟着她们母亲的。”
“你...你离婚了?”陈很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离了好些年了。”高建设眼神黯然的说道。
陈绅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跟高建设说这些,纯粹是想找点话题聊聊,不然场面会非常尴尬。
很快,高建设的身体上就扎满了银针,陈绅缓缓站起身来。
“好啦,您今晚就这样休息吧,身体尽量别动弹,明天一早起来将针拔了就完事。”陈绅开口说道。
“那...后续我还需要去医院吗?”高建设愣了一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显有了好转,之前的所有症状仿佛都已经消失了。
甚至,在高建设的心里有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肝癌,已经彻底的好了。
“过些天去一趟吧,做个检查,基本上是不会有问题了。”陈绅笑着答道。
“冒昧的问一句...”一个声音在陈绅的身后响起:“高区长,您是患了肝癌吗?”
高建设愣了一愣,看着阿花探出的脑袋,他点了点头:“对,多亏了陈医生及时赶到,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听得高建设的回答,何静与阿花的表情都显得很不可思议,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将奇特的目光朝着陈绅看了过来。
面对这两束目光,陈绅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针灸疗法,加上吃药,能彻底根治肝癌。”陈绅随口答道,不愿意多说。
听得陈绅这话,何静急忙问道:“陈主任,这...这算是中医?”
“对,中医,服的药也都是中药。”
“这也太神奇了,肝癌的话,这...这也就做了一次针灸,难道这样就能彻底根治了吗?”何静疑惑的问道。
陈绅表情平静的点了点头:“没问题的,我的医术是专门针对比较复杂的病症,这点你应该在我的简介里也看到过。”
“我一直以为您是托儿呢,要不是亲眼所见,嘿嘿,我和何静都还不相信。您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造诣的医术,这都是跟谁学的呀?”阿花也开口问道。
陈绅转过头看了高建设一眼,尴尬的笑了笑,朝着院子里走去。
一边走,陈绅一边答道:“跟我爷爷学的,我家世代为医。”
呼了一口气,陈绅点燃了一支香烟,正好院子里有凳子,陈绅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陈医生,您远道而来,今晚应该没住处吧?我给你做安排吧?”高繁华的声音传来。
陈绅答道:“不用啦,我抽完这根烟估计就得去机场,你哥哥的病没有大碍,明早你将银针拔下来,先放起来吧,过些天我再来拿,顺便给高区长做个复查。”
“哦哦,好。”高繁华点了点头。
“陈区长,你这么急着要赶回去?”何静开口问道。
陈绅点了点头:“凌晨的飞机,明天还得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