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将手从铁栏中伸出缓慢地握在栏杆上,轻柔地动作像是握在了他人的心口,头目后边的男人看着他的举动,不能收回自己的视线,放肆的注视着他。
“别生气啊!”姜越贴在铁栏上低低的笑几声:“你虐/杀平凡人,杀了十多年了,他们的恐惧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那样而已,你不觉得他们并没有什么新意,也没有什么让人觉得更加刺激,更加高程度的东西吗?你难道就没想想看看更加刺激有趣的东西吗?”
昭蛾的头目侧过头,连续眨了几次的眼睛,在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之后没有动静,只是离开了。
“我在这等你。”他朝着离去的男人高声道:“放了那个没有新意的老把戏,我们来听听更有趣的声音。”
“你会来找我的,会来听听我的意见的对吗?”姜越弯着腰歪着头看着对方,“晚安,先生。”
昭蛾的头目沉默片刻,离开了这里。姜越在他走了之后朝对面的看守者吹了个口哨,“你一直在看什么?有趣吗?”
那人点了点头,“与其说有趣,还不如说对我很有吸引力。”
姜越挑了挑眉,没有在搭话只是躺回到草堆上。
在明日到来的时候,他的主猎场开始了。
他抓住了昭蛾的厌倦感,知道他们既觉得所有的反应都是一样很无聊,又不能放弃这种举动的心里,对着昭蛾的头目轻声诱/惑着将他的团员当成他的欣赏玩具,将他们放在一个地方,交给每个人不同的东西,互相厮/杀,互相折/磨。
昭蛾之间本就没有感情,头目都没有太多的犹豫便选择了同意。
姜越又导了一场戏,叫来了蒋玉淮,作为他能够平安回到沈家的解释和铺垫,他利用了牢里的看管者,没有让他喝下头目给的水,反而喂给了对方一碗加了料的水,再由对方将他从牢中放了出来。
他布满着灰尘的鞋子踏着轻快地步伐,对着蒋玉淮震惊的目光,和柯莫欣赏的眼神开始了他漫长的虐/待举动。他叫来了程函,算是完成了对对方的承诺,三天后一桶桶水冲刷着地上的血迹,拖布在地上来回的擦着似乎画出一个诡异的笑脸。
他将折磨的不成人样只有一口气在的昭蛾扔到底下的监牢里,那里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没有光也没有声音。他关上了铁门,在故意伤害了自己之后让沈橝找到了自己,重新回到了沈家。
那个时候的姜彦已经捧着录音笔听完了里面的内容,他瘫坐在地上,绑着绷带的手旁是录音笔里姜越难过的声音——
“对不起哥,我错了。”
“我回来之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
“是我不好,这几天我有点烦躁,我这几天总会想起我母亲妹妹的事情,在看见你和姜恒的时候总是会感到有些生气,毕竟,你们和姜彦长得太像了……像的我心疼。”
“毕竟……”
“我害死了……”姜彦听着最后的几句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泪不断流出来。
姜越回到沈家,没有去看此时假装成姜恒的姜宁,没有去看林婆婆,也没有去看沈橝,他直接来到了楼上去了假装是姜宁的姜彦那里,极度失望又愤怒的问着对方。
“别人我都不想问,我就问问你,你是真的没选择我吗?”
姜彦在房间里低下头,身旁的录音笔里的事情是他童年撒谎造成的伤害,是他必须要承受的罪恶,如同害死了姜恒,他这一生只是重复的带给在意的人伤害。告诉姜越选了又如何?姜越会原谅他,但他配姜越的原谅吗?
“没有。”
过了许久,姜越听见了从屋内传来的声音。
小声的充满着压抑的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