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她不由又缓缓低下了头,“我还得将药拿给那些百姓,研究不出解药,便只能让他们先吃一点其它的,多撑一些时间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开,却是洛潇然上前便拉住了她的手,尔后抢过她手上的盒子轻轻扔到了旁边侍卫的手上。
“既然药都弄好了,剩下的事情,便让其它人去处理好了,你已经不理为夫好些日子,再这样下去,为夫可就真的生气了。”
说着,他拉过凉音便快步的走了开,同时冲着那个侍卫使了个眼神。
侍卫明了,一见他们走远,便也转头往其它屋子的方向走了去。
片刻之后,诺大的寝室之内,正是中午,所以寝室里头也十分明亮,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菜,她默了默,一时惊讶不已。
“这些都是你做的?”
洛潇然挑了挑眉,“正是。”
说话间,她已拉着凉音快速的坐了下去,“你尝尝看,为夫做的合不合你胃口?”
凉音咬了咬唇,却是忽地紧紧的牵住了他的手,“明明是我惹你生气了,为什么现在,还是你来哄我?你让我自己纠结几日便好,等我自己想开了,我会来找你的……”
话落之时,却是洛潇然忽地从后轻轻地搂住了她。
“傻瓜,咱们可是要走一辈子的,一辈子这么长,总有一些磕磕碰碰,也总会有意见不合,或者闹矛盾的时候,天大的矛盾,都不可能破坏你我的感情的,所谓夫妻,便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咱们还都没吵架呢,为了不相关的事情生气难受,是为夫的错。”
凉音低了低首,“不是的,听到欧阳子昱要死的消息时,我确实有些走神了,心里头也确实想到了他救我的事,我一直想同你解释,我之所以会在意,只因为他为我如此,是同情,又或者是内疚,却永远不可能是感情。”
说着,她又缓缓转眸望向了他。
“我想告诉你,我的心情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可是你说了,即使不是情感,便是想到他都不行,明知你不希望我想他,我还偏偏想到了,每每如此,我便十分内疚,我的心里也十分的不好受。”
“这几日我没来找你,便是不知如何面对你,而你也忙碌的紧,每晚回来时,不是我先睡了,就是你先睡了,一直这样闷着,我也十分不是滋味。”
说到这里,她又十分沉重的叹了口气。
“再加上小画与血疫的事,这些时日,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真真十分复杂,复杂到我自己都形容不了,每一天都感觉很累,似乎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力不从心……”
听着她的一字一句,却是洛潇然忽然低首吻上了她的唇瓣。
她怔了怔,忽地便有了一丝丝的不自然,沉思了一会儿后,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他一声浅笑,声音略带沙哑,“你若再不吃饭,为夫可就将你吃了。”
凉音俏脸一红,连忙便松开了他。
“我在同你说正事呢,你便老是没个正经!”
他扬了扬唇,“为夫也在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