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诚意。
苏宓姿拍开他的手,浑不在意地安排:“我听说,女子怀孕之后,便不可同房,你去书房睡吧。”
年沛山:……?
年沛山坐在一旁,十分沉默。
苏宓姿愣是当他空气,没搭理。她低着头,一脸满足地抚摸小腹。她真的怀孕了,当年是上官静婉骗她的。原来,她也可以过正常人的人生。
这是借他的种,怀上了就一脚踹了他?
年沛山咳嗽两声,主动打破沉默:“别人说的夫妻不能同房,是说不能有房·事,住一间房也没有问题。”
“住一间房?”苏宓姿抬头看他,似乎在认真考虑撤回自己的决定,随即坚定摇头,“万一你忍不住怎么办?”
万一他忍不住呢?听说男人开了荤,尤其是刚开始那一两年总是难以克制的。
再就上苏宓姿自己观察,年沛山精力忒旺盛了,每每那种事他做得不亦乐乎,直到她无力招架求饶为止。
说起来,这次怀上或许就是上次怀孕乌龙之后,她说那事没什么乐趣,年沛山便……
越想越羞人,苏宓姿昂起头:“不行,我们分房睡。”
好不容易得子,搁在苏宓姿肩膀上许多年的负担,突然就云撸灰飞烟灭。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苏宓姿很有信念。
年沛山看她满脸通红,便猜到她心中所想,也侧头过去,咳咳两声:“我……会注意。再说,你一个人住,没有人照应,也不方便,是不是?”
他都这样努力争取了,苏宓姿也不好继续驳他的面子,颇有些勉强地说:“那好吧,你暂时先同我住着。”
暂时?
年沛山微笑,带着苦涩。
好吧,你怀孕了你最大。
·
自从苏宓姿怀孕,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活不出门,怕被马车撞,怕摔倒,怕遇到江湖斗殴……
她给出这些借口时,嘴里嚼着一根玉米棒子,忙得很。
年沛山拿她没办法,只能时不时念经,希望她听进去。
这日傍晚,苏宓姿去净室洗澡,年沛山扶着她。
年沛山告诉她,大夫说了,吃得太多,孩子长得太快太大,很容易难产。
苏宓姿半信半疑,放下手里的玉米棒子,乖乖脱外衣,洗澡。
年沛山将她剥玉米一样剥光了,露出饱满的身子。
她腰肢本就纤细,小腹微微隆起,不甚明显,只是触感踏实。但胸前那两团格外突出,年沛山的呼吸粗重起来。
苏宓姿扶着他的胳膊,慢慢跨进浴盆,生怕滑倒。
整个人漫进浴桶里,雪白的肌肤,轮廓在透彻的水里清晰可见。
帮苏宓姿洗澡,是年沛山主动揽上的活,此刻,他很后悔。
喉结滚动好几次,拿帕子给她身上擦了擦。
苏宓姿看他这样,便催他出去:“我洗好了再叫你。”
她早说让春黛春笺来服侍就好,他偏要陪她。这下好了吧,当她没看到他的反应?
年沛山“嗯”一声,将帕子递给她,转身出去,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终于要走了,苏宓姿长舒一口气。
以往年沛山每天都闹,苏宓姿总有些疲于应付。这十五天没和他在一起,竟然……
年沛山都走到门口了,脚步顿住,舌尖在上下齿打转,终于还是转身,走到了浴桶边,一脸严肃地说:“你起来。”
苏宓姿傻了眼:“啊?”
站起来做什么?
她还是慢慢从水里站起来,胸前那两团还挂着水珠,沥沥划向她的纤腰,划向下头私密的地方。
年沛山的目光盯着她的身体。
苏宓姿蓦然有些害怕,伸手护着胸前:“说了,不能胡来!”
她咬着红唇。
越发诱人,年沛山点头:“不会胡来。”
说完,他就拉开了苏宓姿的手,俯身搂住她的腰,低头咬住那大团的柔软,死命地吸。
许是孕期身体敏感,苏宓姿被他这样一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自觉抱住了他的脖子,脊背绷紧,咬着唇,却还是发生了呜咽声,腿都软了。
短暂地,年沛山从她胸前抬头,满脸的欲·潮,但还是克制地、轻轻放她坐在浴桶里:“嗯,我现在出去。”
苏宓姿咬牙狠狠地看着他,眼里还带着水光,伸出拳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