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们俩,有一个跑不了。
他给阚泽倒了满满一杯,满的让房渊道也不由得蹙起眉头,觉得不合适。
这么灌下去,人非倒不可。
阚泽却不在意,举起杯子:“我干了,您随意。”
他一仰脖,手悄无声息挡住了杯口。有细小的嫩芽从衣服里头钻出来,叶片一伸展,呼啦啦卷干净了里头的酒,带着往下去,半滴也没进阚泽肚里。他放下杯,做了个吞咽动作,神色清明,哪儿有半分醉态。
制作人心中暗惊,几个人对视,干脆一同举杯。
“来,一起敬阚泽一个!”
阚泽来者不拒,杯杯都是一口干了。饶是剩下几个人一起上也喝他不过,最后吐的吐,晕的晕,酒席就散了。
阚泽环顾,除了俩经纪人,只有个司景还在他旁边小鸡啄米抱着杯子不放。
他半蹲下身,有些好笑,“走吗?”
司景勉强掀起眼皮子,看他一眼,连人都没认出来是谁。
“嗯,走……走。”
他把手搭对方肩上,口齿有点儿不清,上下牙一个劲儿打绊子。迷迷糊糊半天,蹦出来俩字,“得走!”
他捂住后头。
“再不走……要发现了。”
老子觉得自己尾巴快出来了。
阚泽看了他会儿,又盯了眼他后面此刻还平平展展的裤子,忽然扭过头去,打发两个经纪人:“待会儿我送他回去。”
房渊道跟他久了,没敢多问,扭头就走。袁方倒是想多问,却没人给他这个机会,阚泽半扶着人,直接往楼上他们休息的房间去了。
他只好跟上房渊道,心里有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这个开头,怎么觉得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