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乱子也没惹,乖的不得了,家门都没怎么出。
男人揉了揉眉心,低声说:“三文鱼呢?”
“这几天都在送。”
千里迢迢包机运回来,全给司景当了早点。
阚泽颔首。
房渊道本不想提,可瞧见男人明显还等着他说更多的模样,随口一说:“他最近都在忙着种东西。”
阚泽也没往心里去,问:“种什么?”
花么?
“不是,”房渊道解释,“他在给他的猫种猫薄荷。”
“……”
阚泽忽然站起了身。
“种什么?”
“猫薄荷,”房渊道重复了遍,“是对猫咪有特殊效用,好像会让猫很痴迷的一种植物——”
我当然知道什么叫猫薄荷!!
猫薄荷精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面色阴晴不定。半晌后咬着牙问:“种了多少?”
房渊道:“一阳台,大概三四百株吧。”
“……”
阚泽眼前一黑。
一、阳、台。
三四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