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薄荷又费劲儿地把它拉回去。
再回头……
猫薄荷索性虚虚跨坐在司景身上,根像摩西分海一样分隔开,分了四个角,死死按住被子一角。司景就被牢牢锁在这被子里,终于动不了了,只从里头探出了点毛乎乎的尾巴,微微地抖。
似乎是嫌热,出来散热。
猫薄荷草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松了点缝隙。风灌进去了些,猫崽子安静了,重新睡得呼呼的。
半天后,有一根细小的草叶悄悄探过去,一下一下地抚摸他的脊背。
很温柔。
兴许是察觉到了那种温柔,司景这几日都睡得相当好。
梦里也是醉人的气息。
可巧白影帝也在附近拍摄一个公益广告,恰巧在摄影棚撞见。袁方瞧见大前辈,态度恭谨,规规矩矩喊了声:“白前辈好。”
喊完又拉司景袖子。司景瞧了他眼,准备张嘴。
“不用,不用!”白宏礼连忙摆手,“不用这么客气。”
他是真的受不起。
司景瞧着他匆匆忙忙,随口问:“有约?”
白宏礼:“嗯。”
他顿了顿,看了司景眼,又看了看身边跟着的人。在娱乐圈里混久了,哪个人没眼色?立马都找个借口暂时离开了。这片场地空空荡荡,一时间只剩下了他同司景,还有一盆被牢牢抱在怀里的猫薄荷草。白影帝连人带草拉到了角落处,确定了没别人,这才透着点隐秘的欢喜说了实话,“我准备去相亲。”
司景:“……你们种群已经危机到这程度了?”
都得配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