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方跟他时间久,习惯了他的脾气,知道这祖宗一旦熟悉了就腻人腻的不得了的性格。因此也没多言,当真上了手,一边勤勤恳恳给这位大爷捏手臂又捏肩膀,一边在心里措着辞,思索着怎么开口才能不让他爆发。
阚泽将鱼羹盛出来,滴上两滴香油,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只做了一人份的。”
“咦?”房渊道一愣,“可我看有一小锅啊。”
阚泽解开围裙,顺手搭在椅背上:“嗯,都是给司景的。”
房渊道:“……”
是当猪养吗。
看司景吃了一顿饭,俩人的火气全没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这架势,阚泽跟护什么心肝宝贝似的,恨不能直接捧在心尖尖上——昨晚那事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和强制挂上关系,顶多能算得上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
这特么要能是他们之前揣测的潜规则戏码……他们能倒立着走出这门去。
你见过哪个金主给被潜的人按腿的?
司景趴在沙发上,两条长腿搁在阚泽膝盖上,眼睛欲闭不闭,小肚子也吃的圆鼓鼓,像只翻肚皮的猫。阚泽不敢用力,手掌轻轻地在一处地方按摩,“这里?”
“嗯……”
司景在他膝盖上翻了个身,舒服地快从嘴里溢出几声呼噜了。浴袍微微散开,露出里头的白肚皮。
俩经纪人试图插进话。
“阚哥,昨晚那事儿……”
司景拽过了男人的一只手,张嘴开始啃。
“照片都流出去了……”
司景尖尖的小虎牙抵在那一块皮肤上,把那一块都舔得湿漉漉。
“事情还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