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
可这一转,倒让阚泽注意到了点别的东西,忽然间眉梢一挑,声音中笑意愈发浓厚,“小花刚刚脱下的……是什么衣服?”
……靠!
靠靠靠靠靠!
被发现了的司景尾巴毛炸起了一大团,立马用爪子去拍挂断键,可在视频结束的前一秒,那头男人的声音还是清晰地透过电波传了过来,“是我的浴袍?”
猫崽子挂了视频,又高举着四只脚在空气中使劲儿蹬了一会儿,有点儿羞耻,脑袋一昂,炸着毛冲上了床头柜,二话不说吭哧咬了分盆一口。
忽然被咬的猫薄荷又懵又爽,小心翼翼伸叶子护着他,不让他从柜子上掉下去。
司景荡着一身小软毛咬着叶子,却终究是没法使劲儿,只留下了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一圈小牙印。
猫薄荷抖着茎叶,像是在笑。
……还笑。
司景想。
再笑就把你吸秃了,放太阳底下晒干,啃个干干净净。
吓不死你。
他张牙舞爪威胁了半天,猫薄荷的叶子却扭捏地靠在一起,半晌后,粉紫的小花苞悄悄顶了顶他的白肚皮。
然后就被猫崽子一爪子给扇蔫了。花苞都垂着,可怜兮兮的。
无奈司景郎心如铁。
谁让你乱耍流氓?
作为惩罚,司景选择惩罚他再被自己狠狠吸一口。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