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地方的毛移上去,那还能看?光想想都觉得膈应死了。
司景一点也不想做个没长毛的瓜娃子,果断切了电话,“再见。”
……这傻龙。
司景在洗手间里拉开腰带,研究了下底下那点毛。
颜色倒还挺像,手感也还不错,绒绒的。可要是移上去,那他底下可就没有了。
那万一被阚泽看见,岂不是要被笑死?
——不行的,不行的。
司景飞快在心里把这方案否决了。
他这天晚上在枕头上睡得都不踏实,都不敢再像平常那样肆无忌惮往男人怀里钻,圆脑袋固定在枕头上,一动不动,尽量减少摩擦范围,活像是被被子给封印了。可尽管如此,第二天醒来时,他还是在枕头上瞧见了不少毛,跟小草似的,一夜过去就顶着春风蹭蹭蹭冒出头了。
吹又生个没完没了。
司景觉得自己离头秃又近了一步。
他和阚泽三令五申:“原形时不许摸我,人形时也不能摸尾巴耳朵,头发也不行。”
习惯了每天埋毛肚皮吸jiojio亲耳朵尖的阚泽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他说:“小花……”
“没有小花,”司大佬心硬如铁,“再被你这么薅下去,我就变成秃头花了。”
一天到晚又是亲又是摸,司景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的毛毛们之所以离家出走,都是被阚泽的口水折腾的。
他抱着自己的大尾巴,再次强调:“不能摸。”
“……”
千年老草的草生骤然失去了乐趣。
完了,他家猫不给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