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解释,不用说,”阚泽看进他的瞳孔里,从那里头又看见了当年茫然卧在原处朝他看来的猫崽子,“我也会懂得。”
我们共同经历过。
司景彻底张大了嘴,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他掰着阚泽的脸,把他和回忆里的那盆猫薄荷之间慢慢打上一个等号,“……操!你是我挖出来的?”
他特么给自己挖回来了一个老攻?!
老攻被他的手挤着英俊的脸,用挤出来的章鱼嘴说:“你刚才好像说要退货。”
司景左看右看,还在不可置信,“你怎么会是我挖出来的?”
老攻还在用章鱼嘴艰难发言:“忘了告诉你,一旦挖了,概不退换的。”
“……”
“你想都别想再去吸别的猫薄荷。”
“……”
半晌后,司景慢慢转开眼神,“嗯……我好像给你施过肥?”
阚泽嘴里忽然一苦,当年被迫食屎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司景有点儿嫌弃,瞬间把挤着他嘴的手给松开了。
猫薄荷草老脸丢尽,强调:“那是直接洒进盆里的,其实顶多能算洒在我床上——”
没都进嘴里。
而且,“不止当年,”阚泽幽怨,“你后头还施过一次。”
司景的目光左转右转。
“还亲,还啃。”
司景开始专注地看天花板。
“还逮了蝴蝶强行来给我授粉,”猫薄荷抱怨,“我差点儿就被只蝴蝶上了。”
真的是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