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想起昨日的感觉,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探入了,摩擦着,从血液到灵魂全都被这气息冲涌着贯穿了。他甚至还哭了——见鬼了,他记忆里,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这么哭过!
大佬拍着被子,再次强调:“我以后、以后都不要这样的。”
——谁再骑着,谁就是傻子!
袁方又在外头敲门了,这回声音比上次更高,“司景啊,不出来吃饭了?”
里头还没回音。他拿出手机,正准备打个电话,却瞧见门开了。立在门后的是阚泽,身形挺拔,像是刚刚清洗过,清爽而干净,袁方一看见,心里下意识就是咯噔一下,忙钻进来,把门关严实,生怕外面有人瞧见。
阚泽明白他这动作的意思,神情也没变,仍旧坐回床边用湿巾给猫崽子擦手。袁经纪人疑神疑鬼,狐疑地来回抽动鼻子,“你们……”
他神情骤然变了。
这味道。
一夜了也没散尽。
……这特么得有多浓?
司景还靠在床上,耳朵尾巴都严严实实收起来,瞧见他进来了,懒洋洋抬起眼,“哦。”
哦个鬼!
袁方差点儿跳起来暴打他,低声质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他逼你的?”
司大佬冷静地思考了下昨天的事,觉得就是正常的发情期该进行的活动,除了一时没调整好位置,着实有点儿冲动外,没啥可挑剔的。
硬要说起来,更像是自己逼他的。
“没有。”
袁老父亲完全不信。
“没有?没有你能现在这副德性?我年近九十的奶奶那一把老腰看起来都比你这腰管用——你现在还能起来吗?你起来一个我看看?”
司景撑了撑床,真试了试。
“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