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办法!白宏礼在心中高声抗议,我不过是一条纯洁无辜的小鲤鱼,不过是看自己有点儿干,想在夜里来游个泳而已……
哪成想游到一半就看见你们在进行生命的大和谐运动,吓得我立马掉头就跑,谁知道你男人草伸的那么长,都跑出去几百米远了,还硬生生把我给捞回来!
你、你这不是欺负我一条混血的小鲤鱼嘛!
白宏礼对夜泳这项活动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我特么到底是做的什么孽,才能两次游泳都被你给逮住?
他扑腾着鱼尾巴,试图说明自己并没有打扰两人的心思,摇来晃去妄图讨好。然而阚泽一看见他,白天结下的梁子立刻就自动跳了出来,更何况这会儿一个梁子还没解开,另一个梁子已经立下来了,阚泽看着他,那就仿佛看着仇人。
两回了。
大胖鲤鱼哆哆嗦嗦,被阚泽拎着鱼尾巴拎起来,左右看了看,“挺肥的。”
化成人形时看不出来,没想到原形这么胖。
司景赞同:“我也觉得,挺肥美。”
肥美的白宏礼迎风瑟瑟发抖,非常想就地跑路。
“不如给你红烧了吧?”阚泽温柔道,“我红烧鱼做的很不错。酱料也不需要用超市买的,我们自己调,先撒点面粉煎一下,煎到两面焦黄再划开几道子下锅,更能入味儿,而且外酥里嫩……”
司大佬满怀憧憬,在这宁静的夜晚畅想着鲤鱼的一百零八种吃法,“是啊,最好再多撒点辣椒。”
葱蒜也爆一爆。
白宏礼愈发抖如糠筛。尤其司景还对着他的尾巴咂了咂嘴,看起来真的有点儿饿。
刚才的划船运动太激烈,体力都被消耗干净了,胃里空空如也。司景艰难地把目光从白宏礼身上拔开了,幽幽盯住阚泽,“他不能吃的。”
“为什么不能?”阚泽声音温存,满怀诱惑,“他看起来有好几斤。我的叶子选中了他,就说明他是附近海域里除了鲸鱼之外最胖的鱼了。”
鲤鱼立马把鱼鳍都贴紧了,试图伪造自己其实很瘦的假象。
司景皱了好半天眉头,最后还是困难地做了决定,“不能吃。他还有粉丝在等着他演戏呢。”
阚泽的眼神看起来失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