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实地观察判断出隋军的所谓无敌营绝对是名不符实,大喜之下,拣了便宜的翟让很快就投入了大量预备队加强进攻。李密这边却是眉头紧皱,万没想到陈丧良会如此大胆,竟然敢把一支二线军队放在石子河东岸立营,承担抵挡瓦岗军正面进攻的重任——早知道东岸立营这支隋军这么孱弱,李密肯定是抢着要攻打刘长恭营地的。
“娘的,用一支二线军队牵制敌人主力,给他的真正主力制造出击机会,这分明是陈应良小贼给翟让老匹夫布置的陷阱,怎么这陷阱让我给踩了?”李密心中忿忿,却又束手无策——仗都已经开打了,李密总不能又跑去要求翟让调换任务,换李密去打无敌营这群菜鸟肉脚,换翟让来抵挡隋军精锐吧?那翟让不马上和李密翻脸就怪了!
果不其然,见瓦岗军增兵无敌军营地战场,把无敌营赔光都不心疼的陈丧良哈哈一笑,立即命令阚稜出击,越过石子河攻打李密军,李密无奈,只得是赶紧出兵迎击,还不得不立即出动手中精锐,正面抗衡陈丧良麾下的精锐队伍。然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的李密又派人紧急联系翟让,以盟主名誉要求翟让抓紧时间进攻,尽快拿下刘长恭营地,打破战场均势。
与此同时,洛口仓南营的秦琼军也开始动弹了,借着营地栅栏和丘陵的掩护,悄悄迂回赶往石子河上游那个同样得到丘陵林木遮蔽的预备渡口,抵达现场后,埋伏在那里的两百工兵立即着手抢搭浮桥,帮助秦琼麾下的一千骑兵渡河,偷偷出现在李密军的侧翼……
话短时长,实际上秦琼军抵达上游渡口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加强了进攻的瓦岗军也终于在刘长恭营地的东北部打开了缺口,杀入了无敌军营内,负责正面阻击的牛进达被迫退往中军营地,与驻扎在那里的刘长恭会合,凭借中军营地继续与瓦岗军对抗,攻营得手的瓦岗军士气大振,源源不绝杀入营内,见人就杀见帐就点,无敌营将士四散逃命,翟让大喜下再次投入兵力加强进攻,还无比惊喜的在无敌军营地里发现了许多值钱物件,甚至还发现了美貌女子,瓦岗军士兵见了更是欢喜,争先入营收集战利品,大量的作战兵力也因此被牵制到了刘长恭营内。
无敌营惨败早在陈丧良的预料之中,根本就没怎么心疼,同时让陈应良高兴的是,秦琼那边不断飞报进展顺利,阚稜这边也成功牵制住了李密的大批主力战兵,再收到秦琼渡河成功的消息后,陈丧良也不再迟疑,立即就命令点燃号炮,让秦琼发起突袭,同时也让罗士信和程咬金的两支军队从南营出击,走浮桥增援阚稜,强攻李密军的正面。
这时,李密军的斥候也终于探到了秦琼军在上游隐秘渡口渡河的情况,把消息飞报到了李密面前后,正面已经压力剧增的李密大惊失色,赶紧分兵拦截秦琼,又派人飞报翟让,要求翟让出兵帮助自己抵抗秦琼突击。
翟让的答复让李密气炸了肚皮,“老夫马上就要彻底拿下官军东岸营地,请魏公坚持一段时间,老夫得手后马上增援你。”
“田忌赛马!”李密破口大骂,“下军吸引翟让的精兵,上军狂攻我的正面,压制我的主力战兵,中军突袭我的侧翼,狗娘养的陈小贼,还真会抓我的弱点!”
明白了陈丧良的战术已经晚了,隆隆马蹄声中,秦琼的一千精骑列队掩杀而来,李密匆忙派去拦截的队伍还没来得及守住道路,就已经被隋军骑兵直接冲破,然后隋军骑兵马蹄不歇,又直接冲击李密的前军侧翼,本来就已经在阚稜的重锤猛击面前摇摇欲坠的李密军迅速崩溃,被迫败往后方,阚稜罗士信和程咬金三将率军全力追击,驱逐李密的前军败兵为免费前锋,冲击李密的中军正面,秦琼军则迅速迂回,继续去冲李密军的侧翼。
前面说过,李密确实粮多兵多,但朋友们只要稍微费心思想一想就能知道,短短十天之内就扩大到了十八万之巨的李密军,能有多少的整体战斗力?主力战兵与那些才刚吃饱饭没几天的饥民辅兵,战斗力的差距该有多么的巨大?守在第一线的主力战兵败退,后面的辅兵二线军就算数量再多,又能派上什么样的作用?
毫无悬念,兵员素质参差巨大的李密军不出预料的败阵,即便李密身边的中军中还有不少精兵,也难以抗住隋军几个猛将的联手冲击,后面的二线辅兵更惨,被机动灵活的隋军骑兵一冲就是一个大缺口,李密花了不少心思才操练成形的队列接连溃散,败兵逃得到处都是,还大批大批的逃进李密的中军动摇军心,直逃往瓦岗军的队伍传染恐慌心理。
见情况不妙,主力战兵已经大部分杀进刘长恭营地的翟让只好赶紧鸣金收兵,撤回已经深陷刘长恭营地的瓦岗精兵重新组织集结,刘长恭则率领着他的亲兵队和牛进达乘势发起反击,还十分大方的自行点燃自家营帐,用烈火浓烟给瓦岗军制造混乱,浑水摸鱼捞取一些战果,那些已经逃散或者被擒的无敌营二代大爷们也陆续开始反击,逐渐收回失土——也顺便在实战中多少积累一些经验。
败退的李密军坑苦了瓦岗军,尽管凭借着经验和战斗力,瓦岗精锐在损失不大的情况下迅速撤出了营地,可是看到数量庞大的李密军败兵已经逃得漫山遍野都是,瓦岗军的军心士气还是受到了重大影响,再加上翟让多少都有些保存实力的心理,撤出了营地后刚上来接应住李密,顶住了隋军的冲击脚步,翟让马上就要求撤退,李密不肯罢休,在乱军中喊道:“东郡公,我们还有希望,只要你的军队坚持下去,我们至少能和官军打个平手,我们的后军充足,耗光了陈应良奸贼的精兵,我们就可以轻松拿下洛口仓了。”
“啊?魏公你说什么?撤退?好!明白了!”乱军中人喊马嘶,杀声如雷,翟让没有听清楚李密的话,还误会了李密的要求,大声就吼道:“鸣金,撤退!撤退!”
大吼着,翟让掉转战马掉头就往回走,看到他的帅旗后撤,瓦岗军队伍也纷纷掉头后退,李密恨得牙痒,可同样不敢拿自己的主力精锐和陈丧良的精锐拼得两败俱伤,无可奈何之下,李密也只好带着自己的主力战兵掉头逃命,还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把瓦岗精锐拿过来,只有瓦岗精锐绝对服从我的指挥,我才有把握打败陈应良小贼!”
还好,陈丧良也是一个喜欢保存实力的货色,察觉到瓦岗军在撤退途中仍然不断抵抗,丝毫没有崩溃迹象,隋军还没追出十里,陈丧良就已经下令收兵回头,不肯在追击中让自己手里不多的精兵和瓦岗精锐硬碰硬白白浪费,但是战后统计战果时,还是让陈应良大大的肉痛了一把,秦琼的齐郡精骑损失超过百人,阚稜麾下的陌刀兵损失超过三百,其中有近百人还是陈丧良当初的谯彭精锐,程咬金和罗士信的损失也都在三百以上,牛进达麾下的东都军队更是损失超过千人,无敌营的营地基本报废,刘长恭军死伤超过三千,损失辎重武器盔甲无数!——损失的辎重武器盔甲当然绝大部分都是无敌营丢的。
“他娘的,一仗就打光了老子十分之一的兵力,还让老子损失两千以上的战兵,老子还真有点小看了李密的精兵和瓦岗贼精锐。”陈丧良恨恨的想,“一定得尽快把王世充那个老不要脸拖进战场,替老子分担压力,不然的话,老子的本钱迟早得要打光!”多少的整体战斗力?主力战兵与那些才刚吃饱饭没几天的饥民辅兵,战斗力的差距该有多么的巨大?守在第一线的主力战兵败退,后面的辅兵二线军就算数量再多,又能派上什么样的作用?
毫无悬念,兵员素质参差巨大的李密军不出预料的败阵,即便李密身边的中军中还有不少精兵,也难以抗住隋军几个猛将的联手冲击,后面的二线辅兵更惨,被机动灵活的隋军骑兵一冲就是一个大缺口,李密花了不少心思才操练成形的队列接连溃散,败兵逃得到处都是,还大批大批的逃进李密的中军动摇军心,直逃往瓦岗军的队伍传染恐慌心理。
见情况不妙,主力战兵已经大部分杀进刘长恭营地的翟让只好赶紧鸣金收兵,撤回已经深陷刘长恭营地的瓦岗精兵重新组织集结,刘长恭则率领着他的亲兵队和牛进达乘势发起反击,还十分大方的自行点燃自家营帐,用烈火浓烟给瓦岗军制造混乱,浑水摸鱼捞取一些战果,那些已经逃散或者被擒的无敌营二代大爷们也陆续开始反击,逐渐收回失土——也顺便在实战中多少积累一些经验。
败退的李密军坑苦了瓦岗军,尽管凭借着经验和战斗力,瓦岗精锐在损失不大的情况下迅速撤出了营地,可是看到数量庞大的李密军败兵已经逃得漫山遍野都是,瓦岗军的军心士气还是受到了重大影响,再加上翟让多少都有些保存实力的心理,撤出了营地后刚上来接应住李密,顶住了隋军的冲击脚步,翟让马上就要求撤退,李密不肯罢休,在乱军中喊道:“东郡公,我们还有希望,只要你的军队坚持下去,我们至少能和官军打个平手,我们的后军充足,耗光了陈应良奸贼的精兵,我们就可以轻松拿下洛口仓了。”
“啊?魏公你说什么?撤退?好!明白了!”乱军中人喊马嘶,杀声如雷,翟让没有听清楚李密的话,还误会了李密的要求,大声就吼道:“鸣金,撤退!撤退!”
大吼着,翟让掉转战马掉头就往回走,看到他的帅旗后撤,瓦岗军队伍也纷纷掉头后退,李密恨得牙痒,可同样不敢拿自己的主力精锐和陈丧良的精锐拼得两败俱伤,无可奈何之下,李密也只好带着自己的主力战兵掉头逃命,还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把瓦岗精锐拿过来,只有瓦岗精锐绝对服从我的指挥,我才有把握打败陈应良小贼!”
还好,陈丧良也是一个喜欢保存实力的货色,察觉到瓦岗军在撤退途中仍然不断抵抗,丝毫没有崩溃迹象,隋军还没追出十里,陈丧良就已经下令收兵回头,不肯在追击中让自己手里不多的精兵和瓦岗精锐硬碰硬白白浪费,但是战后统计战果时,还是让陈应良大大的肉痛了一把,秦琼的齐郡精骑损失超过百人,阚稜麾下的陌刀兵损失超过三百,其中有近百人还是陈丧良当初的谯彭精锐,程咬金和罗士信的损失也都在三百以上,牛进达麾下的东都军队更是损失超过千人,无敌营的营地基本报废,刘长恭军死伤超过三千,损失辎重武器盔甲无数!——损失的辎重武器盔甲当然绝大部分都是无敌营丢的。
“他娘的,一仗就打光了老子十分之一的兵力,还让老子损失两千以上的战兵,老子还真有点小看了李密的精兵和瓦岗贼精锐。”陈丧良恨恨的想,“一定得尽快把王世充那个老不要脸拖进战场,替老子分担压力,不然的话,老子的本钱迟早得要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