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啊?”
“你说的,非礼勿视。”荀鹿鸣理直气壮,“还是说,你想看我换衣服?”
褚卫本来没多想,但是他这么一说,竟然立马脑补了这人脱衣服的画面,羞耻到他天灵盖都要冒烟。
“谁稀罕看你?”褚卫转过去,躲在角落换裤子。
两人相隔的中间放着行李箱,行李箱上面又摞着好多吃的还有胡渔的抱枕,荀鹿鸣趁着换衣服的间隙偷偷瞄褚卫,结果发现那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你看什么?”荀鹿鸣正巧脱了又湿又凉的衣裳,裸着上身冲着褚卫一挑眉,“好看吗?”
“还行。”褚卫换好了裤子,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
刚刚他一过来眼睛就没离开过荀鹿鸣,这人白,脱了衣服让褚卫想到了瓷器,又想,他身上这么白,随便捏两下就得是一道道红印子,想想就觉得怪那个的。
荀鹿鸣本来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在片场大家忙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也没避讳过什么,褚卫朝着他走过来,他也无所谓,该穿衣服穿衣服,该脱裤子脱裤子。
褚卫没多调戏他,怕说多了把人给惹恼了。
他就站在距离对方不远的地方,看着荀鹿鸣把裤子套上,然后说:“你坐着怎么提裤子?”
荀鹿鸣瞥了他一眼,扶着旁边的桌子,单脚站了起来。
“嗯,身残志坚,值得学习。”
荀鹿鸣懒得理会在那儿说风凉话的家伙,穿好之后,靠着桌子站着,叹了口气。
“怎么了?”褚卫弯腰拿了两桶泡面,打开之后去看了看暖水壶,发现里面一点儿热水都没有,“我去要点热水,你自己待着,别乱跑。”
褚卫出去了,荀鹿鸣一个人留在帐篷里。
他们在野外拍戏,因为天气不好,连帐篷都有一种摇摇欲坠、随时都会塌掉的感觉。